丰厚,便是梁府对江府满意的象征,也好堵一些流言蜚语纷纷议论。”
他都知道。
玉珠呆了下,还是没忍住问了昨晚没问的问题:“可你昨晚不是说不愿意娶妻吗?还有,唔,不是都说梁府,比较节俭吗?你这样送礼,会不会有什么不好?”
“其实我带了很多嫁妆来,从我的小库房里添一些就好了,而且……”我还有许多银票。
她话没说完,便被梁杭蹙着眉打断,“江玉珠。”
少女睁大眼,不解。
梁杭沉声,“往后这些,不用和我说,你的嫁妆自己放好,我梁杭绝不是窥视夫人钱财嫁妆的那等小人。”
他神色颇为严肃的强调。
玉珠怔怔的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释,她并不是不清楚这些,那些个窥探夫人嫁妆的小人在茶楼听书也听过许多回,只是对她,对江府来说,这些东西都不值一提,才导致她这样大方的就要主动添礼。
他那眼神,好像把她当成个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
她正出神,梁杭又道:“坊间传言,往后少听。”
玉珠一一应好,又摸摸肚子:“可以传膳了吗?”
用完膳,梁杭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玉珠只觉得无聊,才到梁府几日,处处拘束,她开始期待着明日回门,可以见到江父江母。
到晚间,梁杭很晚才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水汽上了榻。
他让玉珠在他的院子里不用太守礼,用膳就寝都不必等她,玉珠也不推脱,当真不等他。
合衣而眠,没有人开口说话,玉珠果然又很快的睡着了。
梁杭静静的等着。
近子时,身侧的人果又开始胡乱蹬腿。
青年叹口气,不再抱着是偶然的侥幸心理,抬手将她搭上来的一条腿推下去。
刚刚新婚,分房睡是根本不可能的。
梁杭万般无奈,盯着少女又卷土重来的长腿思考。
在行军途上或就地扎营时,条件好时便有单独的营帐,偶尔艰苦时,十几个士兵一起睡一个大通铺也是常事,睡姿好的睡姿不好的各式各样,都是男子倒也没什么,只是……
他拧眉,看少女莹润白皙的小腿。
倏一下,屋内仅亮着的两盏蜡烛也灭了。
玉珠睡觉不安分,喜欢手上抱着个枕或抓着个东西才好睡熟,这会儿又左挥右挥的,抓住了梁杭的发,睡着的人力道也没收着,拽得梁杭头皮生疼。
青年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拿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的手正抓着她的手腕,怕弄疼她不敢用力,少女就在这时候,整个人一种类似扑过来熊抱的姿势搭过来,另一条长腿一伸,啪一下踩在青年身./下。
梁杭轻嘶一声,下意识的探手去捉她脚踝,他反应太快,没来得及控制力道,五指抓握着少女白皙脚踝,几乎是瞬间,就浮现出一圈深深的红痕。
玉珠几乎是被疼醒的,眼刚睁开,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就已经大滴大滴啪嗒的往下落了。
梁杭习武多年,手劲更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早年在军营中一群兵蛋子比掰手腕,没一个能比过他。
他没留神失了力,即便是极快的松了手,但可想而知该有多疼。
只过了一会儿,那痛意开始蔓延,玉珠后知后觉的望向自己的脚踝,小声的呜咽。
梁杭听见,僵了僵身子,抬手将烛火点亮。
屋内明了。
他循着看去,入目便是少女将裤腿挽至膝上三分的景色,稍往下些,是一大片红痕,因为玉珠生的白,这红痕看着就很吓人,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一滴泪闯进梁杭的视线。
梁杭不敢看她,声音艰涩:“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忘了收住力道。”
小姑娘没说话,只是眼神怯怯的,委屈的应了一声,不敢反驳。
这不是她的性子。
梁杭抬头去看她神色,俨然是一副害怕极了的模样。
纤弱的身子边哭边颤,敢怒不敢言,恐怕是将他当成什么有特殊嗜好的坏人了,不敢这时候顶撞他。
青年哽住,再不犹豫,还是将她睡姿的问题,和她踩到了他,他才会有此反应这个中因果缘由掰开了,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就是这样,但确实是我失了力道,害你受伤。”
他一番解释,自己不自在,少女听得也红了脸。
两个虽同床睡了几晚的新婚夫妻,实际上只最多牵了下手,一下子说到这,难免都有些不能适应。
“唔,是这样。我,我睡姿是不好……”玉珠轻声。
缓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娇声:“可是真的很疼。”
“我都不敢碰那里,你说我会不会骨折腿断了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