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纳岁贡被校事府接受。
丞相府却并没有派人接待使者。
直到次日,校事府的人请张昭到白酒楼赴宴。
张昭倒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儿子张承很不满。
“父亲,以往都是丞相府负责接待使者,今日竟如此怠慢,岂非羞辱我江东?”
张昭摇摇头:“我儿,你还是太年轻了,你知道这白酒楼是谁的吗?”
“不知道!”张承摇头。
“周复!”张昭说。
“这是何人啊?”张承还是摇头。
“蠢!”张昭道:“周复就是他张孟义!”
张承摇头:“纵然是孟义,可这不还是轻慢我们吗?”
张昭道:“废话少说,立刻备马车去白酒楼!”
“是,父亲!”张承拱手示意。
晌午时分,父子二人来到了白酒楼。
在伙计的带领下,来到顶楼八八八号包间。
张青拱手道:“校事尉辅事周复,见过二位使者!”
张昭目光环视四周,房间内只有三人,并无他人。
“孟义不认得我二人?”
“哈哈!”张青笑了:“公事公办,二叔莫怪!”
“哼!”张昭冷哼,不客气的坐到了桌案前。
张承道:“看来孟义在许都的日子,过的滋润啊!”
“哪里,哪里!”张青拱手谦虚,拉着张承落座,给二人各满了一碗酒水。
“这是酒楼的白酒,请二叔和兄长细细品尝!”
“这不就是水吗?”张承拿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即皱眉:“这么冲……”
“说了让你慢点喝!”张青道:“你这样,很容易喝醉!”
张承不服气,又给自己满了两大碗白酒,喝了个痛快。
“你看我喝醉了吗?丞相府如此轻视我江东,你反倒是帮江东说话了?”
张青没说话,眼看着张承倒地昏睡。
张昭道:“你下毒了?”
“喝醉了!”张青道。
“罢了,罢了!”张昭摆摆手道:“丞相何意啊?让校事府接待我,又让你亲自出面?”
“二叔是聪明人,还用问我吗?”张青摇头:“大战在即,丞相看不上江东那点岁贡!”
“哎!”张昭轻叹,沉默的低下头。
他也知道,这差事不好干。
张青也说道:“侄儿也有一事要问二叔!”
“你不要问!”张昭摆手,已经猜到张青要说什么了。
张青还是说道:“您给孙氏下了聘礼,还收了孙府返还的嫁妆?”
“咳咳!”张昭干咳两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当然要替你做主!”
“可我是当事人啊!”张青摇头。
张昭道:“这件事,都是主公的安排,你不必多问,既然你来了,
就说说这来年之事!”
张青道:“我和二叔各为其主,若是说多了,恐怕会害了对方吧?”
张昭:“你……”
张青道:“二叔尽早返回江东,若真是有事,我会和嫂嫂去说!”
张昭不解:“哪个嫂嫂,你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嫂嫂?”
“大乔啊!”张青道。
张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