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反手往后一拉,一线极浅的血瞬间飞溅出来,剑气随之灌入木偶人体内,以摧枯拉朽之势捣毁了它的核心。
随后,纯白如雪的火从它体内窜出,眨眼间便将这东西烧得一干二净。
若非,离厌剑身上还残留一线血珠,怕是都要以为这个方位并未安置人手。
晏淮鹤低垂着眼,身形腾挪间,离厌剑在双手之间变换,激荡的剑风斩下一树绿叶,簌簌飘落。
等最后一片叶子落地之时,晏淮鹤已然动作矫健轻盈地处理掉其余木偶,院子中只余两人。
而后,他负手持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掐住了为首那人的脖子。
迎着树梢落下的月光,晏淮鹤的双眸极亮,可语气却似深潭下的水,寒意透骨:“你们是来杀我的?”
木偶人毫无情绪的眼珠在眼眶里胡乱转动,口中发出不似人的“嗬嗬”声。
“不是?”他一点一点收紧五指,嘴角勾起一丝笑,自顾自道,“那就是为妄生草而来。”
原本奄奄一息的木偶忽地抬起被火缠绕、烧得漆黑的双手猛地抓住了掐住它脖子的手臂。
晏淮鹤冷冷开口:“看来,你——你的主人很怕我查到这件事。”
他拜入陆吾的事并非秘密,幕后之人若是为杀晏氏全族,必然不会放过他。可他纵然有时单独行动,外出试炼远离陆吾之时,也并未遇到过什么来自魔界的刺杀。
幕后之人不在意他的性命,却暗中派人监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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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动,害怕他从妄生草这条线索之中确认下毒之人的范围。
而他这百年来调查的相关线索也不下百数,有关那日降下炼魔结界的特殊阵法早就破解出一二。按理来说,若是真不想让他查明真相,早就该出手了。
很奇怪。
莫非,当日并非同一批人……
在晏淮鹤晃神的片刻,这木偶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幽蓝的萤光,在自爆之前,它艰难地开口:“还望剑君及时止损,有些事、不是你,该清楚的……毕竟,真要说凶手,不该是剑君你自己么?”
“……”晏淮鹤正眼看向它,深邃的眼眸之中跃动着晦暗不明的光,一时没有其余动作。
下一刻,面前的人偶将手贯入胸腔,抓毁体内的核心,整个人轰然爆开,与人一般无二的鲜血混杂着皮肉四溅飞散。
他未能在第一时间松手,手掌连带小臂受到波及,登时血肉模糊,不知溅到脸上的血有多少是自己的。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良久,而后缓慢地眨了眨眼,脸上的血污干涸得很快,晏淮鹤皱起眉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这幕后之人所知晓的事倒是不少。
是了,它说得没错。
他垂下眼帘,眼底的光尽数敛去。
害得晏氏阖族身死的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么?
一百年前,临涣洲,晏府。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