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儿我胆子大。
沈云舒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地说:“我经常梦见……我走进一个山洞,那山洞很黑、很黑,但却不妨碍我走路和视物。
“那个山洞里面很大、很大,像一座宫殿,正中央有一个王座……
“我走进去,有时候会看到王座上坐着一位老太太,很老的老太太,那老太太总是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冲我笑,感觉很瘆人……
“有时候我又会看见同样的山洞里同样的位置上坐着一只狐狸,我记得很清楚,那狐狸的毛是火红色的,眼睛是金黄色的,总是冲我龇牙,我也总是
在这儿被吓醒……”
她手抚着饱满的、上下起伏的胸口,似乎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惊肉跳,顿了顿才说:“从我嘴里说出来可能没什么,但是我几乎每天都梦到,梦的感觉太真了,我就好像真的见着了那老太太和狐狸,当时他们就在我眼前,如果我伸手,恐怕就能摸到……
“我,我是说,摸到一个真实的存在……
“唉,你能懂我的意思么?”
我点点头,说:“我懂。
“说不定,你一伸手,就能把它们从梦里拉出来,或者,你被它们拉进梦里,永远也出不来……”
沈云舒忍不
住“啊”地叫了一声,似乎被我一句话说透了心中所想。
她美眸瞪着我,问:“这样的梦,谁听了都觉得荒诞,为什么你却愿意相信?难……难道你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我倒是没有经历过,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曾经跟着阿婆给附近的村民治疗过类似症状。
只不过,现在对沈云舒我还不能实话实说、暴露自己蛊师的身份,索性顺着她的话应道:“啊……是啊,我以前也总是被怪梦困扰,后来治好了。”
沈云舒问:“怎么治好的,那是病吗?”
我挠挠头,忽悠道:“是病,
也不是病。是我阿婆给我治好的。
“你知道,村里的阿婆,都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云舒半信半疑,问道:“那我这样的,能治吗?”
我说:“能治,而且要尽快治。”
沈云舒有些紧张起来:“怎么说,难道我的情况很严重吗?”
我不答反问:“你的月事如何,是否正常?”
沈云舒明显愣了一下。
我解释道:“月事,就是月经,多数女生称其为‘大姨妈’……”
沈云舒赶紧竖指在唇、让我别说,还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才红着俏脸儿,似娇似嗔地
对我说:“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你问这个干嘛?”
我说:“望闻问切,诊断需要。”
沈云舒有些羞涩地说:“我……我最近那个有点儿……不太正常……”
我点点头:“这病不能拖了,得治。
“因为噩梦已经影响到了你的身体和生活,导致气滞血瘀、气血两虚,甚至会出现胸闷气短,人随时会昏过去的。”
她见我说的认真,半点儿不像开玩笑,便问:“那该怎么办呀?”
我看着她说:“你信我,我帮你治。”
她忙问:“怎么治?”
我说:“首先,去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