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撞报废了,我差点以为你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但是仔细想想,还是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宋稚清和陈聿为之间说话总是这样的,结婚的时候还要火药味十足。
“为什么相亲?”
如果说刚才的话还是半开玩笑得嘲弄,那么现在,就是带着压迫感的质问。
宋稚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别开眼睛像是在逃避回答得看向窗外。
“我妈安排的。非来不可。”
“你妈不知道陈聿舟?”
“我们家的私事,不劳烦陈少操心。”
“如果不是我,你明天就跟刚才那男的去领证了。”意思是你应该感谢我。
“我有辨别能力。”
陈聿为点点头:“我多此一举。”
说完,宋稚清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但是她感觉特别不自在,她有一种陈聿为还在死死盯着她看的感觉。
一抬头,果然。
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正讳莫如深得看着她。
“还有事?”她问。
“我怎么不知道,两年前你是净身出户?”
宋稚清倒吸了一口气,方旭上辈子真的是干狗仔的吧?怎么可以听觉这么灵敏?
“两年前的事情了,还需要说这么清楚吗?再说了,相亲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陈聿为的手指轻轻得敲击着桌面,百无聊赖得看着宋稚清。
宋稚清看到他的中指上,似乎是有戒指的痕迹。
中指,订婚戒指。
想必是平时经常戴着和应溪准备订婚的戒指吧?
想到这里她心情便不舒畅。
他过的好,她过得不好,她不平衡也是正常。
“这两年你风里来雨里去,各种演出都接,和你母亲一起租住的房子也很简陋,你和陈聿舟借的五十万,是为了给你母亲患肾。”
宋稚清咬紧牙关:“请你,不要再调查我了。”
“如果当初一个亿真的在你身上,你会过成这样?”
宋稚清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瞬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