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值得高兴。
凤轻染深知外祖母和母亲对秋容的感情不一般,见两人高兴,她自然也跟着很开心,一顿饭就这样在欢声笑语中愉快地结束了,每个人都沉浸在幸福与温馨的氛围里。
晚上,大家都睡得很香甜,就在凤轻染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那名华服男子已被早起的农户围观了。
晨光初破晓,集市上渐渐热闹起来,农夫们肩挑扁担,满载着新鲜蔬菜,步履匆匆地赶往市集。
忽地,一阵哄笑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引得众人纷纷停下脚步,放下手中的扁担,好奇地围拢过去。
只见一处简陋的猪圈内,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正抱着猪睡觉,时不时还对着猪头亲上几口。
他们蜷缩在猪群中,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脱去,浑身沾满了猪粪,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
猪群似乎对这些不速之客感到很好奇,不时用鼻子拱弄他们,更添几分滑稽。
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哄笑,有人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有人则摇头叹息,感叹世间竟有如此荒诞之事。
农夫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猜测着这群人的身份与遭遇,各种版本的故事迅速在人群中流传开来,成为集市上最热门的谈资。
等华服男子和壮汉们完全清醒过来时,已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他们的脸上满是羞愤与绝望,试图挣扎起身,却因中了软筋散而力不从心,只能任由路过的人围观和嘲笑。
这时,突然有人认出了华服男子,一脸惊讶地说道:“那人不是镇国侯府的世子吗?”
“是吗?让我看看!”有人一下便挤到了最前面,待看清楚华服男人的容貌后,大吃了一惊,“还真是镇国侯府的世子,没人去通知镇国侯过来领人吗?”
“去了会不会有赏钱?”人群中有个声音问道。
“那是自然,镇国侯府出手向来阔绰,说不定还有更多好处呢!走,咱们一起去,见者有份,到时所得赏钱,咱们平分!”人群中有几个人在商议过后,迅速退出了人群。
而华服男子起身想要制止,若侯府真过来领人,那不就坐实自己的身份了吗?
不行,他丢不起这个人,到时自己还怎么在京城混呀!
他咬紧牙关,试图借助身旁的猪圈围栏撑起身体,却因药力未过,双腿颤抖不已,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几人匆匆离去,心中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