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收尾工作,便吩咐工匠们早些收工,自己则走到店铺门前,轻轻将门锁上。
转身欲行,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几个黑影迅速将她团团围住。
凤轻染眉心微蹙,抬眼望去,只见为首之人正是白日里被自己教训的那名华服男子,此刻他一脸狰狞,眼中满是复仇的怒火,身边簇拥着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气势汹汹。
“臭丫头,你可算出来了!”男子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挥手示意手下们上前,“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壮汉们闻言,纷纷摩拳擦掌,一步步向凤轻染逼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危险的气息。
凤轻染面色不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想这群人还真是死性不改,既然是他们自动送上门来的,那就休要怪她不客气了!
面对围上来的壮汉,凤轻染身形未动,眼神却愈发锐利。
她深吸一口气,体内内力涌动,仿佛有千百条细流汇聚成江河,蓄势待发。
随即,她身形暴起,如同疾风骤雨,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直击要害。
只见她身形轻盈,如同燕子穿梭,在壮汉之间游刃有余。
她的掌风凌厉,每一掌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掌影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壮汉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凤轻染面前却显得有些笨拙,他们根本无法抵挡她迅猛的攻势,一个个被击倒在地,哀嚎声此起彼伏。
凤轻染的动作越来越快,仿佛化作了一道光影,在夜色中闪烁。
片刻之间,十几个壮汉便全部倒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华服男子见状,脸色煞白,惊恐地瞪大眼睛,想逃跑,但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他眼睁睁看着凤轻染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试图转身逃跑,但身子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束缚,抖了几抖,竟一步也迈不出去。
绝望之中,他胡乱挥动手臂,衣袖里不慎掉出一包东西。
凤轻染目光敏锐,一眼便捕捉到那掉落的纸包。
她快步上前,拾起纸包,轻轻打开一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竟然是催情药!这种卑鄙的手段,让凤轻染心中怒火中烧。
她冷笑一声,心中已有计较。
她将软筋散掺进催情药里,在搅拌均匀后,毫不留情地灌进了那些壮汉和华服男子的嘴里。
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露惊恐,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凤轻染心中并无半点怜悯。
处理完这一切,凤轻染叫来了车夫,命他将这些人全都塞入车厢。
车夫虽有些惊讶,但小小姐的决定他从来都不会去过问,只是依言照做,迅速将这些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抬进车厢。
凤轻染转身,看向车夫:“请问京城哪里有猪圈?”
车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于是赶忙答道:“回小小姐,平民区那边有几处养猪的地方。”
凤轻染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淡淡吩咐道:“你去找个最多人经过的猪圈,将这些人扔在那里,越热闹越好。”
车夫应声而去,不多时便驾车至一处集市旁,这里正有一个猪圈,因现在是晚上,所以路上空无一人。
待到白日,此处集市人声鼎沸,往来行人络绎不绝,到时定会发现并围观这群壮汉与华服男子的窘态,成为京城热议的笑柄。
车夫依照凤轻染的吩咐,毫不留情地将车厢内昏迷不醒的众人逐一扔进了猪圈,引来猪群的一阵骚乱。
完成任务后,车夫驾车悄然离去。
而凤轻染则借夜色掩护,施展轻功,身姿轻盈如燕,几个起落间便已飞回了焱王府,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冽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回到焱王府,夜色已深沉,府内灯火通明,一片宁静祥和。
凤轻染刚踏入府中,便见凌君焱也已归来,正于廊下与侍从低语,不知在商议着什么。
见凤轻染到来,他屏退了侍从,脸上挂上了和煦的笑容:“染儿,饿了吧?一家人都等着你用膳呢,快随我去膳厅吧。”
凤轻染点头,与凌君焱并肩步入膳厅,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室温馨。
饭时,一家人围坐一桌,笑语盈盈,气氛温馨而融洽。
外祖母慈爱地为凤轻染布菜,弟弟凤子擎更是叽叽喳喳分享着今日的趣事,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饭至中途,凌君焱突然提及:“染儿,秋容与封启扬的婚期已定,钦天监挑了个吉日,就在下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恰好端着茶盏步入膳厅的秋容,听闻此言顿时羞红了脸颊,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众人。
林韵诗与外祖母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秋容的疼爱与祝福,纷纷开口安慰,让秋容不必害羞,这是人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