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而流动着什么。
裴照汝额角青筋微凸,当初在寒州江辞砚的嘴就很贱,不是故意插话就是一本正经往他心口插刀子。
说起来也是孽缘,裴照汝和齐绾同去寒州时,江辞砚已经来此处半年之久,把一身的混不吝气息也带到了这荒凉之地。
偏偏不知为何边疆驻守的将士们与他交好,倒显得裴照汝孤傲自负,难以接近。
齐绾为了他也没少受挫磨,好在也算是有惊无险又回到盛京城。
怎知回来以后在东宫受的苦不比寒州少,且都是拜赵思菱所赐。
而裴照汝不管不问,在他人眼中自然是是默许的状态。
好在齐绾装的好,裴照汝还以为她有多爱他呢。
为了活下去,齐绾什么都能豁出去。
其实她和江辞砚,早在寒州第一见面那夜,就有了些肌肤之亲。
自然是你情我愿,且某人先动了心忍不住的。
就如今日这般,他又忍不住怕她吃大亏。
齐绾别的不会,就是会演戏。
所以江辞砚大可放心,她必不会让赵思菱得逞。
“江小侯爷不爱喝可以出去。”
恢复高高在上太子身份的裴照汝不愿再忍,冷着脸吐出这句话。
在场许多人变了脸色,小心翼翼观察动静。
但江辞砚只是轻笑,把玩着酒杯道:“别这么凶啊太子殿下。”
“我这人最怜香惜玉,齐绾毕竟也陪了太子殿下多年,这般跪在大殿上,恐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