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到诧异。
没想到,居然还有案中案。
转念我又觉得这事有蹊跷。
看那小莉的模样,至少二十来岁。
又不是打小就被拐来的,别说像她这种年纪的人。
就是只有十二岁的我,被人拐走之后,也会想方设法报警逃跑啊。
看筒子楼里的情况,刘厂长也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可这小莉非但不报警逃跑。
甚至还在筒子楼里做起了生意,实在令人费解。
而且对这刘厂长,表现出了如同亲生女儿一般的顺从。
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我请教了赵警官怎么问后,回到厕所。
“刚刚那个小莉,真的是你女儿?”我冲坐在地上的刘厂长问道。
他点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还在狡辩!
我心中鄙夷,接着问道:“她是你和哪一任妻子生的?”
“什么意思?”刘厂长反问。
“赵警官查过你的资料了,光是注册过的,一共就有三任妻子,不过都离婚了。”
“另外,他说没查到你名下有任何子女亲戚的记录。”
刘厂长笑了笑:“那都是我有钱以后弄的。”
“再说了,当年大家都穷,不登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回答我的问题!”我语调不由地高了几分。
刘厂长故作沉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早都忘了,二十多年前的事,谁还记得?”
我没和他废话,一步上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想起来没?”我又问。
“没。”他依旧嘴硬。
我又是一巴掌扇去。
“你打我也没用啊。”
“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他捂着脸,无比委屈地说道。
我冷笑一声,对付这种硬茬子,我有的是方法。
我伸手,轻轻放置在他头顶,开始,刘厂长还想躲。
我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他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接着,我紧闭双眼,感受四周的阴气。
随着我丹田处,气旋的产生。
面前的刘厂长,开始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你在干嘛?你快松手!”
“快松手啊!我身上的阴气快要被你吸干了!”
“救命!救命啊!”
我没理他,全神贯注于掌心。
准确来讲,这股力量,我至今不过使用第三回,还没有真正掌握,做不到收放自如。
因此,在刘厂长挣扎之时,我能明显感觉到掌心处,吸收的阴气开始变得混乱,减少。
我也借此,收回了手,以免身体过于虚弱。
我表面上,装出一副饶你一命的慷慨姿态,再次看向我。
“说不说?”
“不说的话,我可以要继续了!”
说着,我再次伸出手来,这下,刘厂长是彻底慌了。
他大喊道:“不要!我说,我说!”
“那个小莉,他不是我女儿!不是!”
我眼前一亮,道:“具体点。”
刘厂长这才将实情,全盘托出。
原来早些年,刘厂长还只是村中落魄户的时候。
有一次,他们村里来了个名叫大根的年轻人。
说是县里的某某企业家,是来带村民们发家致富的。
开始的半年,大根确实帮着村中改善了许多落后的地方,成了村民们人人称赞的大善人。
又由于年龄相仿,加上性格合得来,刘厂长很快就与大根玩到了一块,甚至后来还加入了他的队伍。
半年后的某一天,大根告诉刘厂长,一个月后,县里将开办一个新的罐头厂,正是缺工人的时候,问村里有没有人想跟着他干。
半年下来,大根给人的感觉就是年轻有为,为人和善,加上他说那罐头厂有他控股,村民们去了也等于在他手底下做事,没人不愿意,争着抢着要去。
刘厂长所在的村子并不小,大约有几百口人。
头一个月,大根就挑走了五十男,五十女,都是年轻人。
当然,这些人里,也不
乏早早结婚生子的,大根很是大气,说有孩子的可以把孩子带去,他给安排宿舍,工资还多给。
这踏马妥妥的一个活神仙啊!
然而,去的这一百人,一走,便是了无音讯,再没和村里有过半点联系。
不过那年头联络本就不方便,村民们都没当回事,还期盼着出去的人能赚大家,回来报效家乡。
之后,大根又陆陆续续来村里以同样的名义,将剩下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