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一拳砸下。
这下,刘厂长被我打得彻底没了脾气。
他躺在地上,面如死灰,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
一旁,孙博与赵警官虽然看不到刘厂长,但俩人清楚我在做什么。
“抓到刘厂长了是吧?”赵警官问了句。
“嗯!”我点头。
“问他关于肉联厂的事,他要是不说,你就接着揍他!”
我应了声,接连问了几个与肉联厂有关的问题。
刘厂长看着老实,知无不言,回答也都与我们先前猜测的大致相同。
但我清楚,他这老实,是因为被我按住。
就如同刚刚的那只小鬼一样!
一旦我放松警惕,给他跑了。
他可就不是现在这副嘴脸了。
“你为什么自杀?”我问道。
“还能为什么?”提及此事,刘厂长脸上流露出恨意。
“若不是那古曼童害我,我没事自杀做什么?”
“我活得好好的,有钱有势有女人,干嘛要去死?”
“难道不是因为肉联厂一事,牵连到了你,你走投无路,所以自杀?”
我这话刚问出口,一旁的孙博便说道:“小道士,你是不是傻了?”
“刘厂长的死,就是那小鬼干的,我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你能百分百确定吗?”我回过头,
反问一句。
孙博沉思片刻,不再说话。
我继续盯着刘厂长,他说道。
“肉联厂的事,是我那不成器的外甥干的,跟我又没半点关系,我怕什么?”
“警察就是要抓,也抓不到我的头上啊!我没理由自杀!”
“他做了那么多事,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我道。
“我都多久没在厂里了,我怎么知道?”
我紧盯着刘厂长,能明显感觉出,眼前之人,城府极深。
光说一点,此刻他说话的语气,就与我初次见他时,大相径庭。
我沉吟片刻,接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肉联厂的地下,埋着九鬼抱柱的?”
刘厂长细细思索一番,道:“大约,是两年前吧,那时候厂子里有个孕妇加班流产了。”
“那流掉的孩子怨灵在车间里来回游荡,搞得人心惶惶的,我就找了个道士,帮忙驱鬼。”
“就是那时候,那道士告诉我,这厂子底下埋着个风水局,这些年来,正是有这风水局的庇佑,才让我日进斗金,发家致富的。”
“那道士还说,风水局期限将至,到时会迎来反噬,若想避免遭到反噬,只有找到当初布局之人,可谁知道那人在哪,根本没法找。”
“于是,我就用那道
士跟我说的第二种方法,找个东西,反制风水局,避免其反噬。”
“你都不知道,为了找这东西,我走遍了大江南北,花了不下百万!”
“像什么金佛法器,木剑符箓,但凡是能想到的法子,我都找了遍,可没一样起作用的。”
“后来,期限一到,反噬如期而至,厂子里陆陆续续死了不少人,后来,这报应还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妻儿接连惨死,家中老母也暴毙身亡,我的身体也变差,去医院一查,骨癌,活不过三年。”
“也就在这个当口,朋友从泰国给我带回了这尊古曼童,说可能会起到效果。”
“我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按照他教我的法子,开始拿自己的血液供养古曼童。”
“结果你猜怎么着,半年不到的时间,还真起作用了!”
“厂子里不再死人,我的身体状况也好转了不少。”
“再去医院一查,还是之前的那个主治医生,他居然告诉我,之前那次是误诊!我没得骨癌!”
“你不懂,那种拨开云雾见光明的感觉,简直没话说。”
“那时候,我就想着,好好活着,珍惜剩下的日子。”
“谁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九鬼抱柱的风水局是
被古曼童给制住了。”
“可这古曼童带来的反噬,比之九鬼抱柱,那是只强不弱啊!”
“从开始,我只需每隔几天拿鲜血供养一次,到后来,一天一次,一天三次!”
“我渐渐发现,这古曼童就是个吸血鬼,我迟早要给他榨干了。”
“我没听朋友劝,再加上那次,我生病了,很难受,一天没喂它喝血!”
“它直接追到我家里,差点给我弄死!”
“我这才意识到,这古曼童说白了就是个小孩!”
“而且还是个没人能制住它的熊孩子!”
“可我真的不能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