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裂了,为什么裂了?”
他的手心缭绕着的黑雾并没有被阳光驱散,霎时间,祖爷的皮肤开始变得干瘪,就好像在镇尸铁楼见过的干尸一般,眨眼间就已经丧失掉身上所有的水分。
祖爷还不等发出惨叫,那股黑色的雾气突然离开,在我躲闪不及的那一刻,一下子钻到我的眉心处。
我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滚烫,这可把我吓坏了。
一想起祖爷被吸干的样子,我的小命今天肯定交代了。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黑气并没有要我的命,不知道它是彻底消失了,还是与我相融为一体,只是在眨眼间不见了。
祖爷化作干尸,可他并没有死,或者说没有死透。
赵小辫带着索命门的人,主动向阿珍说:“今日多谢您出手搭救,来时老祖交代,随时欢迎您去做客。”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黑气消失以后,沙漠的天气阴沉下来,一阵阵呼啸而过的寒风,飞扬起的黄沙,吹得人心里发慌。
天黑之前,陆陆续续来了人马接应。
当阿大、阿二也带着人赶来的时候,我盯着那个已经近乎破裂的尿盆,说:“之前我看到里面跑出一只壁虎,它究竟是什么?千年老魔…”
我们几个与外八门的人并没有任何冲突,其实每个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赵小辫他们想要不死丹,可不死丹是一个骗局。
苗虎和李相如想要古董,但猎骄靡的墓却是个遗憾,那里有着
莫名的液体,谁也没办法能够让它重见天日。
还有那个神秘黑衣人,三眼乌鸦我问过他们,结果其他人根本没有见过三眼乌鸦。
但眼镜蛇出现的那一刻,苗虎顺走了好几样值钱的东西。
但他一句话没说,显然是想独吞。
可我哪里能饶了他。
不过第一件事还是将祖爷送到医院,当地的医院条件有限,于是连夜转到乌市。
祖爷的肌肉萎缩,身体脏器衰竭,虽然还活着,可什么时候去世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剩下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让我崩溃,我得到了蛇王心,可祖爷成了植物人,没人教我该怎么用!
乌市的大夫也建议回首都,这种病症他们也没见过。
那天就开始联系回京的飞机,回到北京以后,我是天天守在他床边,简直比亲儿子都积极。
结果很遗憾,大夫都劝我放弃吧。
我感觉阿珍就像一个自闭症的患者,正常人根本没有办法和她进行沟通。
我是筋疲力竭回到宾馆,第一件事就是冲个澡,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晦气,当我站在镜子前刮胡子,检查一些伤口的时候,忽然感觉额头有些痒。
我贴近镜子,仔细检查着,额头上好像有一个粉刺,我轻轻挠了一下,谁知却越来越痒。
到后来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挠出鲜血以后,额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等我回过神,却被吓得坐在地上。
我的额头多了一只眼睛,它瞪着红色的瞳孔,布满着血丝,与黄金神树下边见到的那只眼睛,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