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拿出来之后,有些绿油油的,看起来无比的狰狞,随即,我取来画笔,开始为其上色,之后又取来喷漆,给它进行了最后的颜色加固,最后的成品出来,面貌深邃,凶神恶煞,看起来活灵活现,无比的神秘。
最后,又为铃兰的面具进行了类似的工作,取来了河童的眼睛,直接将这双眼珠子投入了水桶之中,无需用水浸泡,直接让其与面具靠拢在一起,再然后,用符箓活生生的炼制,将河童眼睛彻底的炼化,融入了面具之中。
将融入河童眼睛的面具取上来之后,可以发现一个变化,那就是,这块面具的眼孔好像有一双若隐若现的眼珠子一般,正在环视着四面八方,打量来去。
而后,取来了画笔,颜料,喷漆,为其上色,制作出来了五颜六色的神韵之后,看着成品,露出了满意之色,这是一具女性的面具,但看起来还是无比的狰狞,不分男女,唯独特别的是,脸颊微红,犹如有些羞涩之意。
在完成了这三块面具之后,我就立即大松了一口气,然后回过神来一看,天色早已经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没有半点阳光了,连夕阳都看不见了。
我回到了客堂上,寻找了一
下,就见到了铃兰,洪赫池,马巽三人,已经开始吃起饭来了。
我走了过去,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们吃饭居然不喊我?”
三人回过头来看向我,然后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你在制作面具的时候,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谁跟你讲话也不搭理……”
“你太认真,太专注了,我们根本干扰不到你,所以就先吃喽……”
“你既然完成工作了,就赶紧入座吧,我们也才刚刚开始……”
听着三人的解释以后,我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工作状态太入神了。
根本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我拿起碗筷,盛着饭走到了饭桌前坐下,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于是也不客气了,马上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在我吃饭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事情,那就是这一顿饭,洪赫池十分难得的没有喝酒。
我感到奇怪的看着洪赫池,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喝酒了?”
他看了我一眼,夹起一口菜放入了口中,回答:“我输了,所以想要反省冷静一下,暂时不喝了。”
铃兰掩口笑了一声:“嘻嘻,是我告诉他的,你昨晚起床了,而且还去看电视了。”
洪赫池听到这话后,
看向我的眼神多少有些敬佩。
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心想纯粹是因为自己耍赖,偷偷借用真气炼化了酒气,否则的话,哪里起得来?
我马上抱了抱拳,说:“其实我们还是不分伯仲!阿池你的酒量,实在是强!”
马巽默默的吃着饭,没有参与进来这个关于酒的话题,因为他是一杯倒,昨天的那一杯,真的就给他灌倒了。
洪赫池见我如此谦虚,更加惭愧了,大口大口的吃起饭菜来,一声不吭了。
我见他如此难得的不想喝酒,于是也不去打击对方了,默默的吃起了饭。
饭后。
我和马巽出去散步了。
马巽说一天憋在屋子里,闷死了。
我带着他去附近的江滨公园转了一圈,然后带着他回去到了陈瞎子算命堂,给他安排了那个原本是陈瞎子住的房间。
马巽看到环境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也太寒酸了吧。”
我说:“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去买就行了。”
马巽看了看四面八方,说:“蜘蛛网都有了,这里该不会是凶宅吧,有没有死过人啊,怎么感觉阴森森的……”
“死过很多老鼠,算不算凶宅?”我问。
“死这么多老鼠,那可真不吉利。”
马
巽晃了晃脑袋。
“你是打更人,不在乎这些的吧?难不成,你徒有虚名,根本没有那个捉鬼的能力?”我试探性的问道。
“说到这个,你还没把锣给我呢。”马巽朝我伸出手来,讨要道。
洪赫池得到了一只牛角号。
马巽还什么都没有得。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法器这种东西,不用急,我会给你准备的,但不是现在。”
马巽切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你没有锣了,其实我已经自己准备了,打更人都有一把梆子,一面锣的,我的打更工具也都是祖传下来的,货真价实的宝物,但是可惜……”
我问:“可惜什么?”
马巽露出了无奈之色:“当时没有钱买烟抽了,烟瘾上头,所以就将那面祖传的锣给拿去当成古董卖掉了。”
我脸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祖传的宝物,你就这么卖掉了?”
马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