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巽站在一边欣赏着我的绘画,不由得露出了赞赏的表情,说:“不愧是你啊,真厉害,真是各方各面都那么的出彩,完美,连构思作画都那么厉害,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啊哥哥。”
洪赫池听着我们讲的话,下了床,穿上拖鞋,来到我们面前,朝着我手中捧着的画纸看了一眼,然后皱眉问道:“你们在做什么?画妖怪?”
马巽立刻大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对洪赫池说:“这可不是妖怪,这是你自己啊!你以后就是神明了,这可是你的神明像,记住了,这可是你自己的神明,奉自己为神明,这是咱们傩戏班子的主旨……”
洪赫池根本不懂这些,也不在乎这些,伸了个懒腰,然后出门去了。
而后。
我与马巽又去到了铃兰的房间里,进行素材采集。
铃兰刚刚入睡不久,呼吸都还没有均匀呢,就被我们过来惊扰醒来了,睁开眼看到我们两个大男人盯着她定定的看的时候,顿时脸红了:“你们干嘛?”
马巽立刻鼓掌道:“哇哦,这个好!你快看看,她脸红的样子,多么可爱!”
铃兰晕了:“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嘛,我还在睡觉
哎,你们闯进来,看着我,然后还取笑我……”
马巽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则没有讲话,继续在画纸上龙飞凤舞了起来,描述着铃兰的画像,捕捉她身上的每丝神韵。
随后,马巽开始在一旁跟铃兰小声的解释起来了前因后果。
当铃兰听完后,立刻张大了嘴巴,惊讶的问道:“要奉每个人为神明吗?这是什么操作哦,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马巽也赞不绝口的表示:“可厉害了,这个想法一出,我更喜欢这支团队了!就差跟你们桃园结义了!”
铃兰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啊你们,有点意思……”
我很快的就描述完了铃兰的画像,给她绘画的是,一个细心神圣的女性面具素描像,但是看起来多多少少还是带着傩戏面具的神秘色彩,有些神明的气息,并不是真真正正按照本人的模样来绘画的,而是借本人的神韵注入在神明画像的灵魂之中。
铃兰看完后,有些乍舌:“这么丑的吗?这根本和我不像呀。”
马巽解释道:“神明像,哪里有好看的,大多数是凶神恶煞的,因为我们要冲傩驱邪嘛,肯定要给妖魔鬼怪展现出自己最凶狠的样子,让
它们敬而远之,见到了就退避三舍。”
铃兰似懂非懂的样子,点了点头,嘀咕道:“所以,大家都各自将自己最凶狠的一面从面具之上展现出来,以后用来台上辟邪对吗?”
我停下了手中的挥笔动作,告诉铃兰:“傩戏面具,是冲傩,跳戏的时候戴的,代表了我们的身份,以神明为旨,奉天承运,给人们祈福,解灾,除厄,驱邪……”
铃兰噢了一声,然后看着我们眨了眨眼睛,问道:“所以,你们现在可以出去了吗?我好困的,你们突然来打扰到我了,害我正在进行中的美梦破碎了,快出去快出去,我要继续做白日梦了。”
马巽又掏出烟叼上了,说:“很久以前我也是一个喜欢睡觉,喜欢爱做梦的人,但后来发现,那些梦里的美好东西实在是太让人颓废了,一旦你沉入其中,就会迷失现实中的自己,失去真我。”
铃兰无语的看了一眼他:“我一夜未睡好不好,无论如何,也要休息一下的,不然的话,我猝死了,你们谁负责?”
马巽抠了抠耳朵,看了一眼我,说:“那肯定是他负责喽。”
“走了。”
我拉着马巽走出了房间外,然后关上
门,并对床上的铃兰说了一句午安。
而后。
带着马巽回到了制作面具的地方,将描绘出来的三张傩戏面具神明素描像分别摆在了桌子上,开始仔细的打量检查了起来,看看还有哪里不足的,继续抠细节,一定要做到完美。
马巽似乎真的很满意,看着那三张画像,不停的点着头,说:“好啊好啊,这也太完美了吧,完完全全符合我对傩戏的想象,而且最主要的是,独一无二,我是独一无二的神明,嘿嘿,我一定要发扬光大自己的这副面具,对了,我们是不是该给面具取个名?毕竟是神明,没有一个牛b哄哄的名字怎么行?否则的话,对外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自己这尊神明。”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面具制作出来的那一天,你再慢慢琢磨名字吧,现在先不急。”
马巽说了一声“ok”,那这几天我就开始好好的琢磨一下。
洪赫池洗漱完走出来,看了一眼我们的工作内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走去冰箱里取出了一罐啤酒,开始解起渴来。
这两个人就是异类,一个不能没有烟,一个不能没有酒……
我呢?
我不能没有什么,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