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婷婷身体在颤抖着，身上不知不觉间布满了冷汗。
刀尖划破了她的皮肤，让她被迫体会着，那一寸寸肌肤被割裂的火辣辣疼痛感。
虞夕手上的动作并未停，眼神像是在琢磨，到底从哪开始割呢？
“杀人是犯法的。”吕婷婷紧张的咽着口水，试图换回虞夕的一丝理智。
“犯法？”虞夕笑了，眼神中却带着恨意和阴狠。“你们以前霸凌我不犯法？薄晓把我丢进精神病院，软禁我，各种折磨我就不犯法？”
“我跟你们讲法律的时候，你们跟我讲暴力。我在跟你讲暴力的时候，你反而跟我讲起了法律？”
“吕婷婷，要脸吗？”
吕婷婷根本不敢乱动，因为虞夕手里的匕首，随时都有划破她喉咙的风险。
“我知道错了，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你想怎么罚我都行，别杀我。”
这次她的眼底再也升不起一丝反抗之心，因为她真的被虞夕吓破了胆。
虞夕打量着吕婷婷，忽然，她举起了手里的匕首，猛然挥下！看那架势，是要直接拿匕首插进她的心脏。
“啊！”
吕婷婷本能的蜷缩着，颤抖着，下身不受控制的流出了液体。
“这就吓尿裤子了？没劲。”她看着吕婷婷裤子被尿液浸透，顿时觉得没意思，不好玩了。
虞夕收回了匕首，此刻的吕婷婷，倒也确实被她折磨的没什么人样了。
“去玻璃渣那跪着，对着过去虞茜的遗像，磕九九八十一个响头，我就不杀你。”
“我磕，我磕！”
吕婷婷忍着双臂剧痛，艰难的往前爬。她的腿还在被绑着，所以她在玻璃渣上爬的每一步，都等于让玻璃碎片在她原先的伤口上，再添新伤。
在她身下，血液混着玻璃碴，流了一地。
看着她艰难求生的模样，虞夕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觉畅快淋漓。
“主人，原主的怨念开始消除了。”小团子的声音有些惊喜。
怨念消除，在虞夕的意料之中。
毕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让原主仇人加倍痛苦的反击报复，这才是消除原主怨念最有效的方法。
别说原主痛快了，连她也乐在其中。
“磕头，不是这么磕的。”虞夕走过去，摁着吕婷婷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咚咚”闷响，磕在地上。
没几下，吕婷婷的额头就渗出了血。
“记住，每磕头一次，就要忏悔着自己曾经的罪恶。磕到我满意了，我才会放过你。”
“相信我，只要我不主动放你走，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你在哪。”
吕婷婷早已肠子都悔青了，哭的一脸眼泪和鼻涕，混合着屎尿残留的脸，丑的让人没眼看。
她现在别无选择，只能听从虞夕的，一下接着一下磕头。一次又一次的，忏悔着自己曾经的错。
一次次的头部撞击，吕婷婷很快就磕晕了过去。但显然虞夕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而是用水给她泼醒。
再磕，再晕，再泼……循环往复。
直到她磕满了八十一个响头，彻底晕死过去。
翌日清晨，段君毅家。
薄晓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昨晚她缠着段君毅缠绵，使尽浑身解数，疲惫不堪。
直到现在，她才醒来看手机。
当她看到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时，吓得心直突突，慌忙拿起手机拨打吕婷婷的手机。
而吕婷婷的手机，在医馆隔间的角落里。不断响铃，震动着，可始终无人接听。
薄晓打了几遍就放弃了找吕婷婷，而是给虞夕发消息。
“那张照片是不是你发给我的？你把吕婷婷怎么样了？”
虞夕看到了微信消息提醒，但并没有回消息的意思。
薄晓在虞夕和吕婷婷这两方都得不到回应，心里突突的更厉害了。赶紧起身穿衣服，她要亲自过去看看。
而虞夕昨晚发的照片，是保镖被绑在中医馆里，也是她现在唯一的线索了。
中医馆门口。
薄晓亲自开车过来的，没有声张，也没有带保镖。
这一路她脑补了不少场面，可能昨晚是吕婷婷跟虞夕两败俱伤，又或者是她们都死了，所以才一个都联系不上。
所以，她绝不能带保镖过来，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沾了人命的官司，跟她薄晓有关。
薄晓停车下来，发现中医馆的门是大敞着的。
也就是说，昨晚吕婷婷真的在这跟虞夕发生了冲突。或许此刻她进了门，就能看到两人的尸体。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由于太紧张而导致有些腿软。
可她今天必须走进去，在确定到底是谁死了之后，她才好着手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