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走到吕婷婷面前，停了下来。
吕婷婷吓得别过头去，但等了一会没动静，她才再次转脸看向虞夕。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虞夕没有回答她，而是指了指提线木偶后面，那一个个打着补光灯的手机。
“当然是录制一段视频，心情好的话，我就自己欣赏。心情不好，我就发到网上，让大家一起欣赏。”
她的这段话，让吕婷婷愣怔一瞬。
因为，她曾经也对虞茜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那时候，虞茜被堵在厕所里，刚被她按头进蹲便池里，逼着她喝蹲便池里的尿。
她也是这样，拿起视频对着虞茜，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你，你放过我，我都是被薄晓指使的，你要报仇也应该去找薄晓。”
“怕了？”虞夕蹲下来，抬起吕婷婷的脸，“我当然会找薄晓，但今天，你吕婷婷才是主角。”
吕婷婷现在是真的怕了，她感觉虞夕就像疯子一样。如果再任由她这样报复下去，自己今天可能都会死在这。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我该打，你可以打我，你也可以按我到马桶里喝水，我都照做，你放过我，可以吗？”她一脸的惊恐，不停的求饶。
“可以吗？”虞夕起身，到一旁搬起了一块玻璃。“啪啦”一声，摔碎在吕婷婷面前。
“啊～啊！！！”吕婷婷都吓哭了，“你要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接着，虞夕戴上口罩，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夜壶。
“你，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吕婷婷吓得一个劲往后挪，可她的双腿双手都被绑着，她根本挪不了多远。
虞夕走过去，将吕婷婷拽到那堆碎玻璃上，任由那些碎玻璃扎烂她身上的肉，扎的她体无完肤，鲜血淋漓。
“啊～”吕婷婷痛苦的想从这玻璃碴上逃走，可虞夕，并没有给她机会。
她薅着吕婷婷的头发，让她的头高高昂起。
“小团子，播放音频。”
“好的主人。”
一段段似曾相识的声音，带着嘲讽，带着调笑，带着满满的恶意出现。
也就在声音出现的同时，虞夕一手薅着吕婷婷的头发，一手将夜壶里的东西，塞进她嘴里倒。
“哈哈哈～你看她那个狼狈样！不过现在她是真的很骚了！”
“喝啊，再喝点，怎么不喝了，是不对味吗？哈哈哈～”
“看她喝的还挺满足的，这要是发到网上，得多少人跟着咱们一起乐呵啊！”
“太脏了，她简直太脏了，比被丢进乞丐窝，被人轮了还脏。我看以后，哪个男人还愿意要她，哈哈哈……”
一声声嘲弄的话，像是那一个个围着吕婷婷的木偶发出来的。
而这个场景，让吕婷婷身临其境，就好像当年被按在厕所里喝蹲便器里的水的，不是虞茜，而是她吕婷婷。
两人的身影重叠，同样的挣扎，同样的挣扎不脱。而曾经的痛苦和现在的痛苦，唯一的区别，就是由一个施暴者，变成了被施暴者。
她身下是寸寸肌肤撕裂的疼，嘴里是被灌满了的屎尿味。
她想挣扎，想求饶，想逃脱。
可是虞夕不让她想，她就只能是空想。
“呕～”
“呕～”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虞夕拽着她的头发，让她继续昂着头。
为了怕浪费这些东西，虞夕还贴心的把她的下巴给卸了，再拿着夜壶往她嘴里倒。
这一刻，吕婷婷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助，屈辱！她想死，想杀了虞夕，可她又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一口一口被迫咽着那些腌臜的东西。
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闭上了双眼，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不得不接受她现在任人欺辱的现实。
直到虞夕喂完了那些东西，才丢掉了夜壶，也推开了吕婷婷。
“呕～”
“呕……”
虞夕坐回凳子上，冷眼旁观着吕婷婷躺在地上，眼中毫无求生的欲望，麻木的落下眼泪，不断的干呕着。
痛苦吗？可曾经这也是虞茜经历过的，只不过是还给她们了而已，怎么就受不了了呢？
“呦？活过来了？会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了？”
虞夕这才觉得游戏有点乐趣，她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匕首。
“你想干什么？！”吕婷婷后面的手在动，她在拿玻璃碎片割手上的绳子。
“你最好今天就弄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我吕婷婷发誓，一定会杀了你！”她一边放狠话，一边转移虞夕的注意力。
而她的这番话，并没有让虞夕感到一丝威胁。反而是因为她的反抗，让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