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些偏颇了。”
“我虽然对韩白运兄弟,以及当今的皇帝没什么了解,也无任何好感。”
“可对韩灵璐却是知根知底,她为人可和那些家伙不同,脾气耿直得很。”
杜甫泽哼了一声。
“我这是为你好,就算韩灵璐为人不错,可掺和进皇族的家事,怎能不惹上一身腥臊?”
“要是你还想有清静日子,就趁早和这群人断了联系,否则事到临头再想脱身,可就晚了。”
沈千机听后,心中更加好奇。
“您老到底和皇族有什么纠葛,为何对韩家人这么不待见?”
杜甫泽先是一怔,随即长叹一声,带着些许无奈道:“你小子想听故事?”
沈千机瞪着双眼,一脸兴奋地连连点头。
目光望向窗外,杜甫泽怔怔出神,好半晌才说出第一句话。
“我本名其实不叫杜甫泽,也不是这长洲本地人氏。”
沈千机顿时满脑子问号!
不叫
杜甫泽?哪叫什么?
苦笑一声,杜甫泽这才讲述其自己的过往。
原来杜甫泽原名杜晟睿,祖籍元洲定池城人氏。
从杜甫泽往上五代,祖上都曾在王朝中为官任职。
因其家族尤其擅长海战,对舟船之事了如指掌,故而历代皆会受王朝委任,坐上定池城守备武官之职。
杜甫泽出生在这等家庭氛围,自然而然厉志要子承父业,想要在军事上有所作为。
他自幼熟读兵书,又跟随爷爷和父亲学习家传术法,小小年纪便崭露头角,显示出极强的武学天赋。
其后更是进入元洲大派古溪派,在期间钻研高深武道。
十七岁时,便在其父杜瀚漠的要求下隐瞒出身,作为一名普通兵勇,加入了定池城军武。
当时的长洲,还处在匪患肆虐时期,长洲与元洲之间的海上,经常会有海匪出没,打劫过往商船。
杜甫泽在与海匪交战中十分英勇,屡立战功,很快便成了其所属船只上的一名检校。
在其后与海匪交手中,更是用他从父辈身上学来的海战技法,创造了一次又一次匪夷所思的战绩。
之后十年间,通过自身一步步积累,终于得到了王朝的认可,正式接替其父之职,成为了定池城的守备。
可就是从这一刻起,他前半生所经历的最大坎坷,也在悄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