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消停点,别折腾了。”
叶知乐搓搓手,在雪地里助跑,双脚猛然蹬上墙壁,一边回答:“不能!”
只差几步距离时,摔了下来。
她气呼呼地起身,拍拍屁股继续。
这里墙不行,换那里。
来来回回折腾。
而他被迫跟着她飘来飘去,头都晃晕了。
他已经试过无数次了,根本不能离开她三步开外。
不然谁想在这里看她发疯!
他无奈大喊:“你能不能停下来好好坐着。”
这人的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竟能蠢到如此地步。
王府要想关着她,这墙院岂是她能翻越而过的?
不说这墙院比普通人家的要厚实高出很多,就说只要她爬上了墙头,马上就会被当成刺客一剑刺穿。
当王府的暗卫是吃干饭的?
说她蠢吧,还知道来抱他的大腿。
可怜巴巴地拉着他的衣角摇尾乞怜:“你能带我出去吗?”
“不能。”他从她手里拉过衣角,将衣角锊平。
“为什么?”
“”
“天都黑了你娘应该快回来吧?”
郑怀初一愣:“你问我娘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跟你娘说说话。你弟弟说的,让选个好日子来找你,如果被轰出去了,就在门口等你娘,她是你们王府最好说话的人,还说她初一十五都要去归元寺上香,让我选这两天来,只要说我是来救你的,她肯定不会为难我。”
她忍不住骂骂咧咧:“我原本是不信的,现在还真被那坏小子说中了。”
“”
“要不你告诉我,你娘住哪个屋?我偷偷潜进去说说?”她皱眉深思:“就这墙院也太高了,我爬不出去。”
“”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怎么就确定我和你是一伙的呢?”他望过来,气极反笑:“你和我讨论怎么潜进我家?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大病?”
你不就是有病吗?
她挑眉望他,他深吸一口气将眼里翻涌的情绪压下。
却听她说:“你想不想好起来?”
郑怀初一愣:“你有办法?”
“有啊。”她点头,“就说你想不想?”
郑怀初垂落在身边的手蜷缩了一下,怎能不想,他昏迷沉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要长,可他毫无办法,他松开手,轻声道:“想。”
“那你还说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目标一致呀。”面前的人笑成了一朵皱皱的花,她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快去找你娘,我真能救你。”
“”
“大哥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不信我能救你?”
“”
她气鼓鼓地放弃了,他昂着头,飘在半空,她站在地面上只到他的腰身,仰着头瞪他,实在是累脖子。
呼呼
冷风大作,不断从墙缝中钻了进来,
叶知乐身上只穿了一件灰黑色的单衣,寒风从衣领灌了进去,她哆嗦一下,躲进了屋里,连张床都没有,晚上睡哪?
她掏出半张小饼吃了起来,见郑怀初打量她,还好心的撕了点递过去。
郑怀初别过头,不再看她。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回去木军山那些家伙要笑死她了。
她吸了吸鼻子,冻的有点疼。
还不忘吐槽:“你们这王府的人不太听你的话啊!居然能给我找一个这么寒酸的地方,哪怕下人住的也不止这般差吧?”
“你看,这风都要把你吹走了怎么办?等你醒了,一定要找人来修缮一下,这不符合你们王府的身份啊!”
“把我丢在这里这么久,也不说派给人来送点吃的。你们王府什么待客之道哦?”
叶知乐还欲再说,却听‘咯吱’一声,院子门打开了一条小缝隙。
她行动极快,咻地一下就出现在了门后,一只手塞进一份食盒,要缩回去时却被紧紧抓住了。
“啊啊啊,什么东西。”
这是一双白皙稚嫩的手臂,手上还有细小的茧子,是府上的婢女。
她想顺势将门拉开,却发现门上还有一道锁链,院外的女孩子发现了门后的眼睛,终于停下了尖叫,颤声道:“你,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她将头上的簪子抽出,满头秀发散开,将簪子轻轻一按,锋利的尖口划在了婢女的手腕:“伤口有毒,若明日还不来找我拿解药,你就会死。”
那只手拼命想要回缩,却抵不过叶知乐的力气。
屁女急哭了,嘶哑着声音吼道:“你要做什么?”
叶知乐翻了白眼:“说了不做什么,一直问问问,告诉你们家王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