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拉文克劳,假如是完整的一句话,那么是没有疑问的,可是分院帽显然没说完话。”
“第二,邓布利多在讲话时提到四楼走廊,假设邓布利多教授希望学生们真正远离四楼走廊,他会安排合理的保护措施,避免任何人进入。”
“同时,说明四楼走廊的危险是什么对防止学生进入更加有效。”
基娅拉将笔尖戳在纸上,一个很大的墨水点逐渐侵袭干净的纸张。
“所以,我的猜想是邓布利多教授在四楼走廊安排了一个考验。不过,我相信去参加这场特别考试的人需要先分析出这场特别考试的存在。”
基娅拉继续写。
“第三,我需要解决自己身上的诅咒问题。鉴于这是我父亲留下的诅咒,我会找到他的身份。我会的。”
基娅拉将钢笔夹到笔记本上,把笔记本压在枕头底下。过去三个月她一直这么做。早上起床时,基娅拉会把笔记本放进长袍宽大的口袋。
随身携带。
一定随身携带。
基娅拉把这个本子看做第二根魔杖。
第一学年的三个愿望。
她会实现的。
基娅拉满怀希望,枕着笔记本闭上了眼睛。但下一秒她床上的帷幔就抖动起来。
基娅拉一把抓住帷幔,然后拿起魔杖给自己取消了闭耳塞听,她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哦,你是谁,曼蒂还是丽莎?”
“我是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
基娅拉实在没想到是她,刚才那个娇娇怯怯的声音无论如何都不像伊莎贝尔·卡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