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沉默良久,久到她都以为徐景行已经离去了。
直到身侧那人朗声开口道:“好啊!只要你愿意来,别说是大齐,就连这天下,朕也打给你看!”
聂臻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认为徐景行在吹牛,大赫若有那般实力,何须困在这一隅之地?
她沉吟半晌:“赫帝陛下……民女有个建议,不知可否……”
“但说无妨!”
聂臻郑重地跪下,情真意切地说道:“民女恳请陛下,将民女收入后宫之中,赐民女新名,民女愿为陛下排忧解难!”
她顿了下,似乎怕徐景行不同意,又补充了句:“陛下,民女在大赫之中无权无势,绝无外戚干政之威胁!且无家国靠山,亦不会做出背叛您的事……”
她还欲再说,徐景行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圈入了自己的怀中。
“行了!君无戏言,朕说的话难道还不作数吗?!”
聂臻愣住了:“您同意了?”
徐景行颔首道:“朕同意了,明日就办内人礼!”
“这么快?”聂臻有些惊讶:“陛下,不需要通知二位后妃和太后吗?”
徐景行轻笑一声:“朕问你,这大赫唯一的君主是谁?”
徐景行的手臂收紧了些,聂臻整个人滑入了他的怀里,她好不容易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不自在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是您……”
“那不就结了,往后你安于朕的后宫之中,两位后妃都是心善之人,你去了便知道了!”
聂臻微微红了脸,她只是
这么一提,没想到徐景行居然就这么同意了!
她长这么大,说媒的人不少,但碍于她的锋芒,最后都不了了之,现在却猛地一下坐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未免有些不自在。
徐景行扫了她一眼:“现在起,你就化名聂臻善!取臻于至善之意!望你日后在家国大事上继续发光发热!”
臻于至善,不断探索才能获得无上真理!
聂臻善眼睛微亮,重新打量着徐景行这位新帝,没想到徐景行并不只是贪图她的美色,竟也还允许她参政!
聂臻善不由得感慨道:“那日繁花迷人眼,竟叫民女误将宝玉当砖石!”
她闭上了眼,一想到眼前这人就是她日后的夫君,也是唯一的主,唯一的天,心里就多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聂臻善还以为自己会单身到老死,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竟让她得以投入徐景行的麾下。
思及此,她突然冷静了下来,说白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敌国的罪臣,并没有很雄厚的资本,能叫徐景行把她留下来。
除非……
聂臻善强忍着心中的羞意,芊芊素手搭上徐景行的前襟,略一动作就解开了他的外衫。
徐景行眼睛一亮:“你这是做什么?”
聂臻善本就害羞,被他这么一问,浑身一僵,低头半天不语。
徐景行差点忘了,眼前的美人的傲娇属性。
他轻笑一声,将人打横抱起,直接进了里屋。
这宅子本就不大,一房一厅一厨一卫,在大赫的京城之中却也算是中
等配置了。
但对徐景行这个住皇宫的人来说倒是显得有些简陋了。
聂臻善不知什么时候捂住了脸,但并不妨碍徐景行能清晰地瞧见她微红的耳根。
分明是她主动的,现在倒像是徐景行先动的手。
徐景行将人放在床上,随后用被子把人裹好,聂臻善满脸不解地看着他。
徐景行故作遗憾道:“现在尚未举行内人礼,朕也怕唐突了聂小姐,你若是不愿意的话,今日便就这么算了吧!”
聂臻善瞪大了眼,她刚才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勇气,竟被徐景行视作了抵触吗?!
徐景行站起身,故作要走。
聂臻善本就没有安全感,见唯一的靠山要走,连忙坐起身勾住了他的衣袖。
“聂小姐这是作甚?光天化日的,这样不好吧?”
聂臻善这下几乎浑身泛红,她声如细蚊:“别、别走……”
“聂小姐说什么?朕听不太清。”
聂臻善猛地深吸了一口气:“陛下!天色晚了,不如就在这里就寝!”
外面分明艳阳高照,聂臻善说完这谎话立马垂下头去,似乎刚才那几句就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徐景行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这到手的美人就要跑了!
他将房间门关上,随后大大方方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
聂臻善只看了一眼,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转过头去。
“怎么不多瞧瞧?以后想见还不一定有时间见那!”
徐景行嬉皮笑脸地将聂臻善
的左手牵起,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