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
福伯赶忙去旁边放下碗,还没来得及转身。
将军突然倒向床的一侧,吐了一大口黏糊糊的脓血,随后又似没了气力,仰倒回去。
“快,告诉我吐的什么?”大夫没摸到手腕,只能焦急询问其余二人。
福伯凑近仔细瞧了瞧,瞬间头皮有些发麻:“是好多细小的褐色小虫组成的脓血。”
周辰给袁伯擦干净嘴角,见大夫还在摸索,便帮其搭上手腕。
“好好,这水有效,体内的蛊虫好似被抽去了筋骨,虚弱许多,不过病人卧床太久,需得再用米汤水调养几日后,方可再次喂这水。”
周辰和福伯二人喜极而泣,眼眶湿润:太好了,将军有救了。
“另外,这秽物所沾之处,需拿去烧掉。”末了,大夫又嘱咐一句,免得这毒虫再寻得新的寄主。
福伯哪敢耽误,赶忙上前,所幸都吐到被子上去了,他将薄被卷成一团,快步出去处理。
周辰重新取出一床薄被,给袁伯盖好。
大夫此时开口,语气中难掩兴奋:“可否把那调味料给老夫尝尝?”
周辰不置可否:“这份已经冷了,我让厨房再做一份。”
“不必麻烦,把菜端给我,快,送我回厢房,我得好好瞧瞧这是何等神药?”
周辰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多言,左右他也一口没碰。
“大夫,这个炸的红黑有些干瘪的段状物,就是那辣椒水。”
“行,多谢。”
大夫回去的一刻钟后,看守的守卫来报:“那苗疆大夫,想要再来一盘。”
周辰
一共就带来半斤左右,这要救袁伯呢,哪里够吃?
看开得重新写封信,这次写几个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