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到最后仍有一丝忧虑,“先前想的虽好,可我怕何老员外与刘敏更有交集,未必肯轻易断了两家亲缘。
“刘敏毕竟是一方父母官,何家从前虽是皇商,但我先前瞧了何府秘方调织的颜色与布料大多是京中皇室勋贵多年未曾用过的,想何府再家大业大也经不住败落。
“何家父子这些年在外也没少得罪人,往后要想在扬州城富甲一方,终究还是要背靠官府好乘凉。我倒觉得何文斌……未必肯轻易与刘敏断了关系。
“况且无奸不商,何文斌能靠一己之力走到今日的地位,便非轻易被儿女私情缠身之人。
“若是搁在往日,何文斌纵是丧子心痛,为了油水也不会与刘敏撕破脸皮,大抵在刘敏与王全有的挑拨下还会将杀子之仇覆到你我身上。但若是何府与他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你以为,他还会任人宰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