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随即安慰道:“爸,人家现在都是这么检查的!你按佳觅说的做,很快就好了。”
一知半解的郝仁只得照做,毕竟,自己的儿子他还是相信的。
躺好后。
丁佳觅拿出一条带着坠子的项链,开始在郝仁的眼前有节奏地晃动。
并缓慢又轻声地说道:
“接下来,你按我说的去做,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好,看着这个坠子,慢慢闭上眼睛。
慢慢放松你的身体,放松你的四肢,感觉你的身体在舒缓,胸口放松,手臂放松,肩膀放松,脖子和头部放松,你的全身感觉无比轻松。
此时你正躺在一片草坪上,旁边是一条小河,你可以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摸到柔软的草地,鼻尖是淡淡的青草香味,阳光照在你的身上,又温暖又舒服……”
丁佳觅的语调,十分低缓和柔软。
郝仁脸上的神情越来越轻松惬意,舒适祥和。
丁佳觅见郝仁已经进入催眠状态,便开始为他设定一个环境。
她引导着郝仁去到他老婆死亡那一刻,这是郝仁最害怕见到的场景,也是造成他疯癫的原因。
开始的时候,郝仁完全陷入在那一时刻的痛苦中无法自拔,撕心裂肺地哭泣,极度的无助和崩溃。
丁佳觅用语言开导指引他一点点放下,一点点看开,到了最后,郝仁的感觉就像在看一部电视剧中的画面那样,情绪慢慢平复。
丁佳觅告诉郝仁,他的老婆去了天堂,过着幸福、愉悦的生活。他老婆还叫他要照顾好儿子,好好生活,不然,他的老婆不会原谅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催眠终于结束,丁佳觅让郝健和小桐进来。
丁慕雪夸小桐在客厅安静地待着,很听话、很乖,等回去后会给他奖励。
郝健刚才在外面听见他爸歇斯底里的哭泣,一直很担心。
没想到,这会儿进来一看,郝仁的情绪居然很平静。
郝仁坐在床上,对儿子缓缓说出一句话:“就算你妈不在了,以后,咱们爷俩也得好好过日子。”
郝健激动得热泪盈眶。
自从妈妈去世后,他爸这是第一次完全清醒地和他说话。
郝健紧紧握住丁佳觅的手,心中感激不已:“佳觅,真的太感谢你了!”
说完,擦了擦眼泪。
丁佳觅:“谢什么呀?郝仁叔和我爸是好朋友,再说,我姐小时候要不是你们,可能就不在了。咱们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助很应该。”
郝健把眼泪擦干后,挺了挺胸道:
“不管怎样,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以后,你们姐妹俩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说,千万不用跟我客气,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丁佳觅和丁慕雪笑着答应。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
郝健连忙下厨,说什么都要请她们姐妹俩吃个便饭。
盛情难却,姐妹俩只好答应。
丁慕雪闲不下,去了厨房帮忙。
她和郝健两人合作,很快,三菜一汤就做好了。
吃过午饭,从郝家出来。
丁慕雪问妹妹:“佳觅,我记得郝健比我大五六岁吧,他现在也应该三十出头了,怎么还没娶老婆吗?”
丁佳觅摇摇头,“现在的女孩子都要车要房的,郝健哥这种条件,哪有那么容易。”
“那倒是。”
姐妹俩回到宿舍。
丁佳觅帮姐姐复习了今天的催眠心理治疗术和昨天的扶正行气除岩针灸法。
丁慕雪认真做笔记,以备回家可以温习。
走的时候,丁佳觅把自己整理的笔记、针灸用具和人体穴位模型送给姐姐,叫姐姐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打电话问她。
并且鼓励道:“姐,等你学会了,我们就开一家针灸理疗店,女人当自强,加油!”
丁慕雪眸光明亮,神情严肃坚定:“我会努力的!”
送姐姐和小外甥坐上出租车,丁佳觅没有回宿舍,而是前往一个地方。
这是一家外观朴素的店面。
正门中间挂着几个大字——彭氏针灸理疗店。
既然想做这一行,就必须对其进行深入了解,所以丁佳觅来到了这家在b市知名度很高的针灸理疗店。
通过参观询问之后。
她发现,自己的水平离开这样一家店还有很大的距离。
首先是自己掌握的针灸项目不够多。
这个不难实现,可以通过在圆梦镯里多做任务,来掌握更多针灸技术。
更大的一个问题是要有执业证书。
她根本没有读过医学,想考这样一本证书,几乎比登天还难。
回宿舍后,丁佳觅又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