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这只镯子?”
“是的。”
丁慕雪看着妹妹手上那只做工粗糙的普通银镯子,不可思议地啧啧几声。
生性悲观的她喃喃道:“这只镯子现在看来,确实给你带来了许多好处,但它会不会也有不好的一面呢?”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丁佳觅也没有把握。
姐妹俩准备睡时,发现本来坐在床上玩玩具的江小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身体歪歪斜斜地躺着,手里还拿着只小汽车。
丁慕雪连忙把孩子抱好,拿了个枕头给垫着,并盖上被子。
丁佳觅把床让给姐姐和小外甥睡,自己打了个地铺。
躺下后,姐妹俩说着悄悄话。
丁慕雪说:“小明人挺不错的,下次可以带他回家,相信咱爸咱妈见到他,也会喜欢的。”
“姐,你看错了,他就是个色狼!”
想起早上的事,丁佳觅就忿忿不平,“你都不知道,他……他今天还强吻我呢,被我骂了一顿,才不敢的。”
过来人丁慕雪捂着嘴笑:“你们是恋人,他要是不亲你的话,那才不对劲呢!”
“什么意思?”丁佳觅十分不解。
“只有gay才对女人不感兴趣,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恋人间有亲密行为很正常呀。”
过来人就是过来人,言简意赅。
这话倒是刷新了丁佳觅对明司尧的看法。
原来,他不是gay呀!
这时,丁慕雪的声音又响起来。
“男人大多数都冲动,但小明能为你冷静下来,说明是很在乎你的。不像你姐夫,当年,他一冲动就把我要了,不管我怎么哭,怎么反抗都没有用,所以我才早早结了婚。”
丁佳觅想说,她和明司尧是假情侣,不是真的。
所以,明司尧强吻她,就是不对!
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丁佳觅怕姐姐知道,她因欠着明司尧的钱而假扮情侣。
毕竟她劝姐姐来学针灸的时候说过,她有钱可以养姐姐和小外甥。
所以,姐姐才敢鼓起勇气,放手一搏的。
丁佳觅想起以前,姐姐原本学业挺优秀的,但为了减轻父母的负担,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了她。
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所以婚后,姐姐一直被夫家人看不起。
姐姐的性格太过善良、老实、甚至懦弱。
在夫家,她不敢反抗,只知道一味的委曲求全。
丁佳觅觉得其最大的原因就是,姐姐没有足够的本事挣钱,也没有足够的勇气离婚。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为了抚养孩子,她只能对姐夫低三下四,默默地忍受姐夫的家暴和出轨。
现在,姐姐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和目标,丁佳觅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自己所掌握的针灸术全部传给姐姐,让姐姐独立自强,不再窝囊度日。
这一晚,丁慕雪很快就睡着了。
丁佳觅却辗转难眠。
好不容易入睡后,在圆梦镯空间里,她又见到了烦人的明司尧。
白蒙蒙的房间,中央有一张床。
床上睡着一男一女。
男人规规矩矩地躺在女子身旁,静静地凝视着女子,等待她的醒来。
女子一醒,便直接下床朝黑门走去。
男人连忙追上她,“佳觅,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丁佳觅驻足不语。
明司尧向她保证,以后他绝不再犯,请她原谅,搬回去住。
丁佳觅抬眸,语气淡淡的。
“这事我可以原谅你,但搬回去住是绝对不可能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又非礼我!”
明司尧:“咱们不是说好,扮演恋人一个月的吗?你怎么能反悔呢?”
丁佳觅斩钉截铁道:
“我可以继续扮演你的女朋友,但咱们不能住一块,因为我不相信你的克制力。如果你不同意,约定取消!”
明司尧后悔莫及。
他这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着佳人离开了空间,他也惆怅地踏进了黑门里。
今天是周日,丁佳觅和姐姐一起去郝健家。
丁慕雪作了自我介绍后,郝健有些意外,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丁慕雪怔愣了好一会儿,摇摇头。
郝健说:“小时候,你是不是有一次掉进咱们村那个大池塘里,然后被我爸救了?”
丁慕雪点点头。
郝健又说:“当时还是我先发现你掉水里了,然后叫我爸去救你的。”
丁佳觅很是意外:“没想到郝健哥是我姐的救命恩人呐!”
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