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賴天凌起初完全不知道對方為何會滿臉通紅地離直到回头發現某位少女躺在床上還將棉被直接披在身上,手脚若隱若現與肌膚上面沾染的汗水宛如剛才辦完激烈行為才會出現的景象,这樣的模樣自然會讓不知情的路人以為是那種事情。
就算事后察覺到真相,服務員早已走遠,他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事情的發生,只能祈禱那位青年回去以后不會到處散播一些不实的謠言讓他們这邊變得相當難辦······當然,嘴巴長在別人身上的時候基本上只能在一旁坐以待斃,期望對方見多識廣,沒有把这些當作一回事看待。
造成这種問題的主要原因無庸置疑就是一旁的少女,想到这里,賴天凌確实有些發火,毫不客氣地走到張葉清的旁邊,相當認真的進行了一番说教工作,途中完全沒有停下过一次,眼神更是集中在對方身上一次也沒有移开,目的就是希望犯错的人必須徹底明白自己的行徑究竟會给周圍的人帶來多麼巨大的影響與傷害。
“以后不准再作類似的事情,身為一个女孩子就是要謹言慎行,若是在熟悉的家園也就罷了,我們現在可是在一處荒島之上,每个人都有可能對彼此有一些不好的想法,誰都不能保證會有人做出一些糟糕的行為······我不見得能够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如果之后在外面發生了甚麼事情可是沒有辦法補救”
賴天凌確实嚴厲的執行大人應負起的責任進行一番说教,語言上面沒有太过激進,理論上應該不會傷害對少女幼小的心靈。
也不知道这一番話是否能够起到該有的作用,他只能期待對方能够在聆聽过后大澈大悟,確確实实明白自己身為一名女性的魅力以及周圍全都是一群飢餓野狼的事实,未來不要再隨隨便便闖進其他男人的房間里面,那怕这个人是一位熟悉的友人都要警惕三分以免到時候悔恨終生。
“······嗚······嗚哇!”
然而,張葉清先是一愣,隨后突然間像个嬰孩那般嚎啕大哭,雙手不斷搓揉眼睛卻止不住滲透出來的淚水。
“咦?!”
面對少女的豹變,賴天凌一時之間手忙脚亂地不知所措,只能趕緊到浴室抽取小毛巾遞给對方。
剛才那一番言論當中沒有太多指責的部分,他相當確定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事先進行設想过一遍,或許有一小部分的講法过於激烈,可是,那些都是情理範圍的批評,並沒有延伸到更遠的部分,理論上來说不存在逼哭少女的因素,因此这份意料之外地啜泣实在是防不勝防,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招架住。
“不要哭好不好,有甚麼不愉快的地方可以跟我说······如果剛才那番言論太过激烈我道歉,之后一定會去改善!”
賴天凌从起初的嚴厲變成放軟,最后就只剩下道歉跟擔憂,好不容易凝聚老師模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家只是想要给天凌一个驚喜而已,以前都沒有人願意幫我拍出美美的照片,好不容易能够好看一遍才想说第一个给你看,根本不知道會發生这樣的事情······嗚哇!”
張葉清哭泣的同時在床上翻滾,宛如一名失去控制的小孩子开始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
仔細一想,眼前的少女確实是个大家閨秀,平常做事行為都有一套準則運作,若非特別的狀況是不會做出这種有失身分與水準的事情,然而,賴天凌卻沒有進一步的考慮對方的心情,單純就是以自己的想法決定说話內容,自以為是一名長輩就可以暢所欲言,完全不去顧及別人的心情,这樣的人实在是粗劣大人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