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他从一名幼稚的小孩成長為一名大人,不过,大人二字卻是時間所给予的固定變化,作為一个社會人士依舊是離成熟有著一段距離,連作為一名長輩都仍然是充滿不足,所以才會造就眼前这種不該發生的事情。
“······對不起呢,我不應該这樣對待你”
賴天凌為有欠公允的行為感到相當抱歉,趕緊上前去安慰仍在心情不好狀态的張葉清。
“不要······人家不要原諒你~”
張葉清將棉被往身上一捲,直接將那張精緻的臉蛋隱藏在白布底下不讓外人看見。
看著眼前的少女盡顯孩童本色,賴天凌也只好坐到床头邊的一旁伸出手輕撫對方的腦袋,嘴里说著一些道歉的話,利用男人唯一的手段-哄騙,盡全力扭轉某人心情上面的不適。
“······不要~”
張葉清的下半身稍微扭動一下,头部卻沒有移動,依舊享受著賴天凌的溫熱手掌。
如此撒嬌的行徑令人感到头疼不已,尤其是目前大門根本沒有鎖上,如果这个時候有其他組的成員敲門拜訪就會發現一个男人隔著被子撫摸一名少女,不管从哪種角度來看都是相當容易產生遐想的姿态,歪一点恐怕都會準備好喜慶上面的禮物。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原諒我好吗”
賴天凌越说越低調,深怕少女真的打算就此待在棉被里面一覺不起,直到明天早上才肯離开这里。
還是老話長談的那一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絕對不是好現象,哪一方會忍不住先犯错不得而知,因此他連哄帶騙試圖將这位少女从房間里面請到外面去,只是,與所想的情景不同,張葉清打死都不願意从床被里面移動半步,偶爾會搖搖头表示反對,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一点反應。
这樣折騰下去晚上也不用睡覺,乾脆就一夜打地鋪度过,明天早上再以黑眼圈熊貓眼去面對激烈的赛事······當然是絕對不能容忍的狀況!要知道这場比赛關乎著他的未來前進道路,豈能隨隨便便的放棄。
“咳······葉清你再不起來我就要動手了”
賴天凌望著床被里面的張葉清,確信對方的身體有一点抽動,代表本人並沒有昏睡过去仍然是保持清醒的狀态。
為了一个晚上的良好睡眠品質,他必須躺在柔軟的床鋪上面好好休息一番,為了徹底移除掉任何有可能阻擋的人,使出一些極端手段勢在必行,例如直接將人連棉被一同捲起再抱到隔壁的房間里面。若要完成这个兼具風險的行為就需要確定門外的走廊上是否有人來來回回到處亂逛,否則一旦有人發現一名大男人抱著一个白色長條形物體一定會立即撥打電話報警,到時候就會把事情鬧大,因此要事先進行調查與確認,直到確定沒有問題才能將其付諸行動。
“······好”
賴天凌先探头望了一遍,確保外面處在空無一人的狀态,順便跑到走廊的兩端進行二度檢查。
这个時候差不多是晚餐的時間,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在附近逗留瞎逛,不是窩在房間里面進行自己的工作與事情就是到外面與樓下的餐廳享受,除去部分的情侶跟一些擺明要搭訕聯誼的人群以外,稀稀疏疏的人群證明接下來進行任何行動應該都不會被發現才對。
“······最后通牒,不出來我就動手”
賴天凌語畢,發現張葉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隨即將棉被一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隔壁房間再把門關上反鎖。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点遲疑停頓,从开始到結尾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完成,雖然走廊的角落那邊似乎有人經过的問題,不过那个人是以背部對著他們,除非背后長了一雙眼,否則不可能看穿短短不到十五秒鐘的變化。
“······呼”
賴天凌往外头一探,確定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出現才感覺到心中的一塊大石總算能够暫且放下。
这樣行為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犯法,一些對人權保護相對到位的國家基本都是幾年刑責起跳,如果是海濱就更不用多说,當場送上絞刑台準備后事都是無庸置疑,畢竟誘拐未成年少女这種事情本身就是一種大罪,沒有挽回的餘地可言。
“撲!”
正當賴天凌準備回到自己房間里面,鬆手的过程中讓張葉清一口氣跳了出來。
嬌軀直接壓在身上的觸感不言而喻,即便沒有一般女性特有的柔軟部位,女孩子身上特有的一股香氣依舊令人神魂顛倒,尤其是这位少女香甜如牛奶的味道簡直將男性深藏在內心裏面的慾望野獸擺脫了桎梏,隨時都準備要突破牢籠往諾大的世界前進。
“咳咳!葉清你先放开我,不要離我那麼近······男女之間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才行”
賴天凌不會说出男女授受不親这種老古典的話,只是兩人之間始終是認識不久的朋友關係,不能為一点小事情就逾越这份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