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整个人
懵了,情况远比她想象中严重。
不仅腿骨难以愈合的伤害,他有刀伤,浑身大大小小的后遗症,他差点因为她的缘故命丧黄泉。
而他那年才不过二十出头。
“包括你和夏眠的事情。”时璨说:“我相信你,你能不能相信我?”
她没哭,强撑着,想不顾一切追随他。
但她知道,不可以。
付延礼眼中容不得沙子,何况盛均舟,他是横在他们二人之间的一根刺。
剔不得,卡在血肉里,动一下都疼。
她说:“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睡过一场好觉了。”
付延礼眉间的褶皱快要能夹死苍蝇:“……”
想问,可他知道她不会说。
“昨夜辛苦你了。”称得上奇迹吧,之前一贯临幸的噩梦突然缺席,她半夜迷迷糊糊惊醒几次,他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絮絮叨叨在她耳边讲睡前故事。
“你选择对我隐瞒,就是不信任我,时璨,真正亲密无间的恋人是没有秘密的。”
付延礼缓缓从她身上起来,时璨的手臂随之滑落,面对面四目相对,付延礼明明还没说什么,时璨心口满是惊慌和不安。
“大概我们之间,是需要空出时间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