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储夹在两方得罪哪个都不是,面色尴尬心惊肉跳,付忠详捡起拐杖走过来时他呼吸屏住,手
一个劲推付延礼。
付延礼不动。
但他清醒得很,没回头,直愣愣望向地板。
付忠详说:“公司一早就派人去和盛均舟经济公司交涉,现在谈的差不多了,对方还托工作人员帮你带了句话。”
付延礼:“……”
付忠详冷笑,“说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去打扰,人家青梅竹马有你什么关系。”捏紧了拐杖手背抱起青筋,他付家的男人有钱有势第一次被说的如此不堪,控制不住冷潮热讽,“呵,还为了女人耍手段,人家到头来把你甩得干干净净……”
“胡说什么啊。”付延礼惊坐起身,顶着两黑眼圈,不乐意,“是我甩得她,谁这么无聊颠倒黑白。”
“!”程储目瞪口呆,喜欢她喜欢得要死,竟然甩了?
付忠详也有点搞不清状况,老脸一会青一会白。
付延礼头痛欲裂,胃里火辣辣痛的很外加恶心,说话耗费的力气对他忽然变得有些吃力,摆摆手无所谓,“您老人家爱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意见,再说,您一早就都打点好了,专门跑这么远,就是为了气不过想打我一顿?我失恋了惨得一笔,还被您棍棒伺候,我命比那黄莲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