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裙子拿起,正中的绣样已经散落,礼裙中间平白无故地多了一块破布,露出了里面的内衬。
看到礼裙变成这样,长宁侯唰地站起身,踉跄着上前两步,指着那礼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明锦盯着白瑶瑶,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我晚饭后带着院中的丫头们去柳儿家,回来以
后就看到这裙子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长宁侯背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礼裙可是贵妃娘娘赐给世子爷的,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可如何对世子爷交代?白明锦,你这是想害死我们一家啊!”
白明锦不慌不忙,依旧凝视着白瑶瑶:“礼裙被损毁的确是大罪,不过想害死你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宝贝女儿!”
闻言,长宁侯缓缓别过头,惊愕地望着白瑶瑶:“瑶瑶,这是你?”
都不等长宁侯问完,白瑶瑶立即摇头:“爹爹,你说什么呢?我自幼承袭爹爹教诲,当然知道宫中礼裙有多重要。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姐姐自己弄坏了礼裙却不敢承担责任,就想把事情甩到我身上。”
长宁侯沉吟片刻,深觉有理,回首看向白明锦:“瑶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何况她下午才受罚,怎么可能继续犯错?”
白明锦冷笑两声:“这就要问长宁侯你自己了。一个在府中金尊玉贵养大,承袭了你不少教诲的女儿,为何屡教不改,处处犯禁。到底是长宁侯的问题,还是白瑶瑶的问题?”
话音落下,白明锦看向小桃。
后者会意,从另一个丫头手中拿过一只托盘,里面盛着一块已经有些干涸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