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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是谁?咳咳…咳!”东方步口吐鲜血,质问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步前辈,我啊,当然知道自己本事不如您。所以我特地和他们做了一个交易。”
说罢,东方殿良的气息不再掩饰,掀开外衣,里面的漆黑火云袍显露而出。
“你这个…叛徒啊!”
“说来也挺好笑的,其实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在秘境里见到了这个组织的首领,惊喜吧?竟然有人能只身闯进秘境,当时连我都被吓到了,但首领就是如此强大而又神秘。”忽的,东方殿良转头朝着身后的存在询问,“您对我说得话满意吗,首领?”
“哼,过家家就到此为止了【人间道】。这次只是你我之间的交易。”
站在东方殿良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神秘面具男,此刻他同样身着火云袍监督这场狩猎,面具下的笑意似有若无。
“是他!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隐秘于草丛的朔月顿感不妙,“那一夜的面具男怎会又来到这里?”处境逐渐变得危险。
“感谢首领长久以来对小人的关照。”在拱手行过一礼后,东方殿良笑意更甚,提剑缓缓朝着秦岚的方向走去。
东方殿良逐步逼近时,忽的,一条水龙朝着他的方向撞去,强大的冲击力使得东方殿良被创飞出去,连着砸断十几棵树木,水龙才消散开来。
【水遁??水龙弹】
周围的晓组织杂鱼纷纷侧目看向施术的方向,却只见朔月右手食指中指并起,直指天空,顿时水雾弥漫,遮蔽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就连面具男也略微歪头,疑惑不解。
【水遁??雾隐】
血雾弥漫,尸横遍野。惨叫声此起彼伏。生命的逝去如割草般短暂。
很快,面具男带来的十几个杂鱼就这样被一刀抹喉,在清完杂鱼后,雾隐之术也随之解开。也许是查克拉的巨量消耗,使得朔月不得不停下来喘着粗气。
鲜血浸染了朔月的衣袖,他从未想过第一次杀人竟是如此怪异,明明在断去其筋骨时的惨叫声是如此刺耳,可为何会在切割时感受如此轻松愉快?这些感受压迫着他,使得朔月不得不扶着脑袋,稳住心神,手心里的血液溅落在头发上,温热的触感重新使他重新振作精神。
嗅觉被刺鼻的铁锈味填充,手指缝隙间的血液还未凝固,使得他极难握紧草薙剑。但在看向眼前面具男时,他还是忍了下来,持剑警戒着面前的面具男。
再次看到朔月回来的东方月初愣住了,平日里乖顺的朔月,在今日里竟如此果决而又陌生,在低矮的身高显衬下,背影却是是如此伟岸。
“还挺能干的嘛?”面具男看向了被嵌在树上的东方殿良,眼神略带嘲讽。
而那东方殿良似乎也感受到自己领导嫌弃的视线,啪的一声,震碎身边的断木。
“哪来的混蛋竟敢偷袭,报上名来!”东方殿良大声质问着朔月,却全然不顾之前自己卑鄙无耻的偷袭行径。
“不用报了,东方殿良和宇智波朔月,我替你答完了。”面具男举起右手,比作数字三,对着自己的下属开起了玩笑。
东方殿良似没听见首领的笑话,运起神火,拳头直冲冲朝着朔月轰来。
朔月虽然为面具男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感到疑惑,但更为眼前这厮在被水龙弹命中后还能站起来疑惑,甚至在起来后还能有如此快的速度。
现在的朔月避无可避,只能使用右眼的瞳术才能避开这招。
【神威】
随着身形的扭曲,东方殿良居然直挺挺穿过朔月的身体。面具男却一点也不惊讶,只是默默观察着战局。
一旁的东方月初看得目瞪口呆,仔仔细细擦了擦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东方殿良的的确确穿过了朔月的身体。
“等等,这个术式我好像……”东方殿良在穿过朔月后,似乎想起了什么。
可话未说完,面具男出手了,从身后掏出一把比他的身躯还庞大的团扇,仅一扇便狂风四起,那东方殿良又一次倒飞出去。
“我开得这么好的笑话,居然没人懂,这也太令人伤心了吧。”面具男故作伤心样,明明刚刚才说过“过家家就到此为止了”,结果自己却玩了起来。
朔月及时反应了过来,双手朝地一拍,一道土墙隔绝袭来的狂风,顺带保护了身后的月初一家。
【土遁??土流壁】
在狂风消散之时,面具男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土流壁,团扇也插在地上,仿佛浑身都是破绽,在他面前的土地似乎有些松动。
【土遁??土龙隐】
刹那间,朔月从面前的土地破土而出,双手持握草薙剑,向面具男的面门突刺而去,其速度之快,以至于面具男丝毫没有举起团扇反击的机会。
可事实真会如朔月所愿吗?又是如那次红月之夜一样,面具男没有任何征兆般消失不见,等到朔月只觉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