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田间,手推车旁,一对男孩倚靠推车,头上两根呆毛的手里拿着一颗红薯,左手手猛地发力,一团强劲的火焰升起,却把红薯烤了个黝黑。
“唉,又烤焦了,这也太不禁烧了。”
一旁的刺猬头男孩笑而不语,自顾自的从兜里拿出一个生红薯,左手托起,轻轻一吹,一簇微弱的火焰喷出,【火遁】没过多久把红薯烤好,于是急忙把手中烧好的红薯递给了旁边的男孩。
“月初兄,我的那份就给你了。”
“那我可就笑纳了!”
男孩刚拿到烤好的红薯,却不知那红薯烫手,于是像个杂技演员表演抛球般滑稽。
那刺猬头男孩则是再也憋不住,抱膝大笑了起来。
可这笑声,却吸引了秦岚的注意力。
“好啊,你俩躲在这偷吃,都说了这些是要拿出去卖的。”
俩人在被挨了顿骂后,只能老老实实跟在秦岚身后买红薯。
在时间差不多后,秦岚开始督促月初练习纯质阳炎,而朔月则是背着手感受着微风拂过发梢,一边吃着手里热乎的红薯,一边看着月初努力的样子。仿佛时间也能够停留在这一刻。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成为了朔月最美好的一段记忆。
没过多久,在月初的父亲——白楼赶来后,四人便一起回了家,路上,白楼在前面拉着车,朔月和月初则坐在一起吃着勉强还热乎的红薯。
月初嚼了两口红薯,发出了感慨:
“这也太没味了,还是冰糖葫芦好吃。”
坐在车后头的秦岚忍不住训斥道: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朔月则是把月初的话记在了心里。
回到家,吃过晚饭,朔月便回了房间。
如往常一样,在床上注视着早就睡去的月初而后一并睡去,今天又是平淡而又幸福的一天,可明天也会一样吗?
“当然不会。”
等到第二天早上,朔月早早醒来,马不停蹄地跑向镇子,兴许是为时过早,他在看了好一会儿睡着的家养公鸡,才找到了卖糖葫芦的摊贩。
父母虽不曾给过他修炼的机会,但在生活上却从未亏待过他,所以朔月才会有些许闲钱。
付过钱,朔月拿着手里的糖葫芦,感觉沉甸甸的,将其护在胸前,虽是在奔跑着回去,却格外呵护这串糖葫芦。
清晨的树林很安静,只有朔月自己的脚步声回荡在整片树林。
当自己抵达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来晚了,在东方月初一家的面前,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为首的的红发男人正与东方秦岚交谈:
“侄女,是你赢了。当年论火失败,我不能阻止你爹离开,这次我也同样不能带你和你的孩子回去,待我再加修炼再来会你。秦岚,一切小心。”
随后红发男人转身要走。
这时,月初的父亲白楼不合时宜地跑了过来,并大喊:“娘子,金人凤来了!”
白楼身后果真有三人不慌不忙地走来,为首的男人笑着解释:
“误会误会,我们可不是那个弒师夺位、卑鄙无耻的金人凤。”随后伸出左手,放出掌心的纯质阳炎,“我们是一家人,用神火的一家人。”
正欲离开的红发男人见到此人便停下大声呵斥:“殿良,我不是我说过了吗?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眼前的这个东方殿良则是不慌不忙低头拱手道歉:“当然当然,步前辈可是我族第一高手,你说够了,就是够了。”
忽的,这殿良微微抬头,眼中凶芒流露而出。刹那间,瞬身在秦岚面前。
“不过,我想见识见识能赢步前辈的火技。”话音未落,他便一掌拍在秦岚的腹部。使得秦岚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全场顿时目瞪口呆,谁都没料到东方殿良的偷袭,就连默默观察的朔月也没看清楚那东方殿良的动作。
“论火中偷袭,你这个败类给我跪下,道歉!”那红发男人,也就是东方步怒气冲天,顿时神火附体。
眼前的东方殿良却不慌不忙从袖口处掏出一把宝剑,这是做甚?
宝剑从手心飞去,分别刺进他身后两名弟子的心头,待宝剑飞回掌心,东方殿良将剑上的心头血涂抹在身上。
“至于你,步前辈,对付你用东方灵族的心头血就行了。”
“你这个败类!”东方步忍无可忍一拳轰向东方殿良的面门,使得四周尘土飞扬。
可结果却是本应被拳头上附着纯质阳炎燃烧至毁容的东方殿良此刻如沐春风般站在原地,就在刚才经过东方灵族心头血的浸染下,东方殿良已经彻底免疫神火。
“如沐春风啊,好了,现在出来吧我的同僚们!”随着那东方殿良朝天一喊,空中竟射下六根黑棒将东方步死死定住,四周也出现了身着漆黑火云袍的神秘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