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他抬眸揩了一下眼角,“我进考时你不闻不问,现在下了考场,徐叔来给我接风,你还这般诬陷人!”
陆氏气得红了眼眶,“白燕朗,我与你夫妻十几年,我敢怼天发誓,若我有一丝逾越之行,便叫我不得好死!”
“你可敢当场起誓,你今日之言不曾有一丝作假,若只是你胡谬之言,你便不得好死!”
“哼,鬼与你赌咒发誓!”
白燕朗气哼哼一拂袖,“你们人多势众,我说不过你们。日后要是叫我找到证据,看你还有何话说!”
聚福楼二楼,一个身着浅蓝色春衫的妇人朝着楼下观望。
“这白家老二还真是蠢不可及,怪不得镇国公府这些年都不帮扶他,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是啊,瞧瞧说的都是什么话,哪有这般为人处世的,说他蠢都是抬举他。”
钱雅琴朝着人家陆氏也是为他生儿育女的,这般所为,真是令人不耻!”
“你都寡居这些年了,可曾想过再寻个知心人伴着?”
钱雅琴笑了笑,“遇到合心意的成婚也无妨,若再寻个郎君又如我先前那夫君一般,心底有个爱而不得的意中人,与我两心相离,还不如不嫁呢。”
“那你就准备一辈子就这么一个人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