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都是因为她,我儿才丧了命!”
徐大人听着几人的话,视线在永宁侯夫妻二人面上掠过,眉头微微拧起。
这永宁侯夫妇此话是有意还是无意?
人又不是悠悠那丫头杀的,这二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还将罪责怪到她头上了?
他忍不住出言道:“冤有头,债有主,凶手已经缉拿,本官择日自会宣判。”
白燕朗抹了一把脸,恨恨瞪着他,“徐大人,我儿只是下狱还未定罪,现在人死了,此事你该给我一个交代!”
徐大人闻言,眼神直视过去,勾唇冷冷一笑,“白大人,令郎犯诈欺之罪,证据确凿!且,与胡赖子二人之事,是令郎动手在先。先撩者贱,打死亦不怨!”
“什么欺诈之罪!”
白燕朗拿出永安侯给他的欠条摆在徐大人面前,“永安侯今日亲自上门致歉,说此事乃误会一场,如此,诈欺一事便是子虚乌有!”
“那可惜,白大人来晚了一步。”徐大人拂了一下宽袖,淡淡道:“若是早来一步,说不定令郎出了我这牢狱,许是就不会有性命之祸了。”
徐大人此话不可谓不诛心。
白燕朗晚间时拿到了欠条,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来京兆尹,而去是陆氏那嘚瑟了一会,又去乔姨娘那显摆了会,还温存了良久。
若是他
若是他第一时间来京兆尹,眼前之事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白燕朗苍白着脸,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