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缓缓扫过大汗淋漓的皮肤,交错后的温度变化竟让时燃像小孩子一样舒服地哼了几声。
见他状态暂时平稳,池沅这才悄悄地起身,关上房间的灯和门,手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火速洗漱,十分钟后,池沅已经躺在了出租屋的沙发上,倒头就睡。
时燃醒来的时候,东边才泛出了一丁点的鱼肚白,卧室的光线晦暗,他觉得安全感十足,这一觉睡得真是畅快。
卧室外头传来细碎的声响,光脚着地的沉闷脚步声从门边经过,池沅是被嘘嘘憋醒的,完事儿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火速钻进了被窝。
时燃浑身僵住,试图让她保持理智,自己还是病人:“沅……”
“卤煮,我想你。”池沅翻过身,猛得抱住时燃,“炸酱面,我爱你。”
时燃小声道:“你,还好吗。”
“啪”一声,池沅一掌拍在了时燃的腹肌上,嘴里嘟哝着:“铜锅涮肉,我馋死你了。”
时燃这才明白了,她在说梦话。
带着紧张的情绪和僵住不敢轻易的动弹的身体,时燃就这么被池沅搂着、抱着、踢着、骂着、笑着,度过了艰难的几个小时。
中午十一点多,池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她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准备以一个鲤鱼打挺的姿势开启生机勃勃的一天。
与时燃猜想的没错,转过身看到面前超近距离的时燃……以及他连水肿都没有的帅脸,池沅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你!你!你!你!你!”池沅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成了结巴。
时燃经历了几个小时的非人折磨,这会儿已经淡定了:“你自己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