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毕竟面对着这个坚持的小人儿,也无法拒绝。
“那一会儿见到父亲,你别怕,一切有本少爷!”
林墨说罢,转身拉着明月前行。
一路到达国公爷的书房,尚未进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小声呵斥,“夫人你为何如此担忧?无非是个丫鬟而已,即便墨儿喜欢,也只是一时新鲜。
日后见到其他闲家之女,侯门望族,自然也会有所更改。你不必如此惦念,此时自由法子。”
明月脸色若有几分难看,跟在林墨身后,哑口无言。
林墨似乎想要证明,轻轻拉住明月的手,小心开口,“莫要慌,既然我说要保你无忧,今日必不会让你受父亲责罚。”
说着便推门进入书房。
国公爷正坐于主位置上,李氏拖着病痛之身,陪随在一旁,看着明月有所不快。
“父亲,母亲。”
“奴婢拜见国公爷,拜见国公夫人!”明月行了个礼,随即站在林墨身后。
“这便是你日所思之人?看起来也并无所长,墨儿,你母亲已与我说清此事,我倒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你莫要再言,这丫头若真喜欢,可以留在身旁做个通房。但是,若想娶进国公府,作为正室甚至是妾室,想都别想!”
林墨瞬间抬头,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国公爷呵斥下去。
“不必多言,如今你是我国公府唯一男丁,是我传宗接代之本,你若再要多言,便是对不起你那死去的哥哥!
你哥哥战死沙场,为朝堂献出生命!而你在家中如此祸害,怎能得了?此事若真被外人所知,日后我国公府便会成为他人笑谈。”
一句话说得林墨哑口无言。
就在众人无言相对之际,明月向前一步轻声开口,“奴婢不愿成为通房。”
哪怕已经成为了通房丫鬟,当时的情况再哪,想要活下去,只得不情不愿的答应。
众人纷纷抬头,眼中多了几分诧异。
国公爷更是有几分气恼地训斥,“怎么?难道通房还委屈你不成?”
这年月,通房丫头虽然挂着丫头的名字,但也算是半个主人。
身侧也是有丫鬟候着,说白了就是些不入流的女子,无法进入正堂窃侍,也就只能以此陪在主人身旁。
然而,明月心高气傲,林墨自然知晓。
但是从未曾想,明月竟然会真的当面拒绝。
明月继续解释道,“国公爷,国公夫人。奴婢曾经表过态,我只不过是二少爷身边的丫鬟而已。愿意追随于二少爷,并且服侍二少爷日常生活。
从未曾想过,越剧成为主人。所以您放心,日后我会更加守规矩,绝不会再惹出任何麻烦。至于二少爷的婚姻,自然也是由二位决断。”
一听这话,国公爷眉头微琐,上下打量着面前的明月。
不得不说,在这年月,能在自己面前不卑不亢的表达心中所想。又把她摘的干干净净,事情说的明明白白,确实并非等闲。
恐怕许多大家归秀王福公子小姐都未必能成。
“好,好,好。”
国公爷连回了三个好字,这才满意点头,“墨儿啊,你竟然还不如一个丫鬟懂事儿了。好了,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们先行回去。
明日我会让喜婆给你们递上喜帖,你自己从这王宫贵族之女中选择一位正妻吧。”
林墨本还想拒绝,却被明月狠狠的拉了一把,只能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下来。
想着暂时答应也好,毕竟这段日子可以安静一些,等着过段时日,在与自己父亲详谈,或许还有机会。
一念至此,这才转身离开。
然而事情所发现却并不是国公爷林志勇所想象的那般容易。
如今整个国公府都已动员,在朝堂之上,宰相王侯,只要家中有贵女的,都收到拜贴。
这种情况谁不知晓国公爷意图。奈何这些官宦之家却都不愿将女子嫁入国公府。一时之间,众人愤怒却无法。
林墨得知情况,乐得清闲。每日清点需要运输的物资,只要国公爷询问,那便是在忙碌。再说公务在身,国公爷也不得多言半句,只得无奈叹息。
一连三日过去,王侯贵族侯门将女,似乎都对此不感兴趣。
国公爷眼瞧着林墨离开时间越来越近,心中急不可耐,只能降低要求,竟然连三品五品的家眷也要传唤,这一下反倒在京城中闹出了笑话。
当然,国公爷为了能为国公府添丁,好似也不在乎这些。可即便如此,仍旧未有任何头绪,国公忍不住急迫。
这一日,李氏在家中烧香拜佛,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望着林墨开口询问道,“墨儿,我听说城外十里相国寺求姻缘极佳,你明日无事,不如过去求求姻缘如何?”
林墨听到这话,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