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上进心的凌不凡,在身怀四千万灵币的巨款之后,就又开始了日日摆烂的生活。
至于存灵币买乾坤袋的事情,早已被他抛之脑后,美其名曰:
“得不到,莫强求,有缘自能到手,倾家荡产买袋子,不如喝酒搂妹子”
至于洗劫山寨的致富经,也被他抛在了脑后,
得过且过,身上还有一块灵币,就不会主动去干活。
除非是白伯康上门,给他推荐山头,他才会去,
只是经过白伯康上一次那么一闹腾,城里许多家族都明白了审计司即将重拳出击,他们也就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利用城外的山贼逃税。
忙着洗白的各个家族,他们旗下那些以前自己豢养的山贼势力,自然是首当其冲的被他们当做弃子抛掉。
毕竟,逃税罪行可大可小,
但是与山贼同流合污,草菅人命,抢劫审计司和储灵司的马车,被查出来那就是满门抄斩的罪名。
一大批胆子小的家族,及时出手想要洗白,
所带来的效应就是,以前困扰白炎城以及附近州县十几二十年的大大小小上百股山贼,
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减少了将近一半的数量。
要么是小山寨被扶持他们的家族灭口,
要么是资金来源断裂,靠抢劫普通村落无法维持山寨的开销,导致内讧解散,
要么就是山寨里的山贼摇身一变成为各地镇子中的商号打手或者护卫。
可以说,白家的威慑力对于这些普通经商家族来说就是如此的夸张,
风向标一变,没有几个家族敢继续顶风作案。
当然,也还是有不少家族对于白伯康并不畏惧,因为他们的背后同样有着不弱于白家的另外三大家族撑腰。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以李家为首的家中有修者的本地家族,
他们都得到了背后势力的许诺大饼,只要能顺利晋升三境,便可与城外的血公子里应外合,绝地反击,成为白炎城的主人。
当然,想要在短短一两年之内就突破一境甚至两境谈何容易,
但他们这些家族又没得选,为了不被白家清算,搭上高家的马车,他们只能选择突破自己。
因此在白炎城中,时刻能看到那些家族子弟各种奇葩匪夷所思的举动,
想修身的手持长剑,站在屋顶上与人决战紫荆之巅,
想思义的整日抱着这种诗经夜夜揣摩,听家中长辈滔滔不绝的教导,二三十的大人与孩童一起在私塾里学三字经。
想明善的隔三差五上街扶老奶奶,到处撒币。
想识恶的满脸凶相,嚣张跋扈见人就打,进大牢跟回家一样,完了还在牢里复盘今天算不算作恶多端。
想忘心的找各种刺激惊吓,以求达到处事不惊的境界,有个别的则跑去吃斋念佛。
想贪生的则是到处作死,在死亡的边缘试探,据说还因此死掉了几个公子哥。
至于想了情的则最简单,日日出入风月场所,以求对这世间男欢女爱之事能够有所感悟,
但结果大多都是越陷越深,日日流连忘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凌不凡甚至还因此结识了几个酒肉朋友。
毕竟凌不凡一直住在夜华楼,整日买醉,醒了就喝,喝了就睡。
半年下来整个人已经完全颓废不堪,大家都以为凌不凡也是在修炼了情境,自然想要和他套近乎。
殊不知,凌不凡只是单纯的摆烂,觉得生活没有任何乐趣,也没有兴趣去主动找事情做,只能在这里意志消沉下去。
凌不凡四仰八叉的躺在夜华楼的大厅座位上听着戏台上唱小曲儿,
身上趴着两个特地花重金从碧落宫接来的宫主,
左一口酒,右一口肉的享受着枯燥乏味的生活。
楼上两个女子探出脑袋看着下方的凌不凡悄声议论道:
“哎~你说这凌公子何时才能修成了情啊?”
另一个女子嘟着嘴摇头说道:“不知,凌公子夜夜笙歌持续半年了,可听说他至今没有真的和哪位姐姐共度良宵”
“我觉得凌公子应该是对了情有什么误会,所以才这样干打雷不下雨”
“是啊”女子八卦道:“我听白公子说,凌公子这是修的什么金光不坏童子功”
“也不知是真是假,听说一旦破了身就会走火入魔”
“也不知凌公子这功夫什么时候才能大成!”
另一个女子呵呵一笑,伸出玉手掐了掐另外一个的腰间:
“怎么,我闻你这骚蹄子身上的骚味儿,你是想去破了凌公子的不灭金身吗?”
女子同样不甘示弱的回击道:“哟~说的好像你不想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夜华楼里的姐妹们都开盘了”
“赌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