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也不能和你洞房花烛,不如让我来,满足新娘子!”
想到能得到傅谨君的女人,傅远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小嫂子,你别躲,跟了我不吃亏!”
他再次上前,抚过女孩的脸颊,细腻轻软的触感,让他心神摇曳,更想尝尝她的滋味。
“浑蛋,滚开!”白昭昭气得浑身发抖。
可她极力反击,也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摁在墙壁上,他的手像是一条毒
蛇缠上来,恶心!
救命,她今晚,不会要被这男人毁了吧?
男人的手还在往下,她眼泪直流,眼中绝望。
“嗷!”
忽而,听见男人痛呼,随即如烂泥一般瘫软倒下。
她惊骇地抬头,看见之前还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的男人,此时单膝撑在床沿,手里拿着一个带血的玻璃杯。
他,他不是重伤昏迷不醒吗?
“你,你,他”她胆战心惊地捂住嘴,看着地上后脑勺流血不止的傅二少,小声询问,“他,是死了吗?”
“死不了,你,把他的手机给我。”
男人放下玻璃杯,面无表情地用被单擦手,他唇色苍白,声音沙哑,但不容置喙的强势,显露出他往常霸道强势的性子。
白昭昭擦掉眼泪,赶紧从傅远帆的口袋里摸出手机,战战兢兢用他的手指解了锁,才双手递给男人。
傅谨君瞟着她煞白的小脸,漠然地接过手机发消息。
“想给我陪葬?”
男人冷森森的的声音,哪怕是病态虚弱,却也掩不住的危险。
白昭昭下意识摇头,对上男人那双阴鸷的双眸,吓得立即低头,发出的声音都带有哭腔,“不,不想。”
“不想陪葬,我醒过的事,你最好别说出去。”
“否则,拉你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