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宫明一挥手，包厢的音乐停下，笑的玩味：“我说你打完球怎么走这么快，原来是去碰壁了？”
“少废话。”
周言面无表情的启动车，“你别让我后悔给你打这个电话。”
“别别别。”宫明急着松口，他难得见到周言遇到烦心事，还是关于女人的，这样的稀奇事他可不想错过，说话间旁边的公关递过来一颗水果，他就着手吃了一口，抬手摸了一把对方的腿后含糊不清的继续：“女人的事问我就对了。想知道女人在想什么？让女人怎么听话？要不要我教你几个姿势？保准让她服服帖帖，离不开你……”
“滚！”
周言抬手就挂了电话。
过了几秒，宫明的电话又追了过来。
想了想，还是抬手按下接听。
“火气这么大哪个女人受的了你，你到底想要女人怎么听话，又是什么样的女人？”
周言不自觉浮现江笑的模样，冷静的、害羞的、惊恐趴在他怀里大哭模样……每个都是她，每个都不一样鲜活。
可他却一时说不出江笑到底是什么样的。
“猫。”
周言突然嘴角勾起，想起不久前对江笑的定义。
看起来乖巧，但骨子里不听话，偶尔露出爪子，不就是野猫。
“猫?”
电话那头，宫明笑声毫不掩饰：“怪不得不喜欢兔子，感情喜欢小野猫，想要小猫乖乖待在你身边，就要让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让你贪恋你，依附你不就行了？”
“嗯。”
不给宫明继续问东问西的机会，周言直接挂了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
事情办妥后，心情也变好了不少。
等江笑第二天上班，发现昨天的气氛变了。
原本还若有若无的打量，现在变成了有些明目张胆的看热闹。
还没反应过来，江笑就被魏姐喊到了一边。
“那个江笑，今早接到人事通知，所有实习生的待遇和考核变了，从入职开始就要算业绩，而且出于你的特殊性，你的业绩需要完成的目标需要是我们柜台所有人的总和，而且这个星期必须完成，不然柜台这里只能……”
“为什么？完不成，就要让我离开是吗？”
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让江笑有些哭笑不得。
见魏姐满
脸的不自在，她也知道这是上面的安排，却还是有些头疼，“只说了这些，还说了别的吗？”
“这可不是我为难你，是人事那边一早就传达了总裁办的通知，说是周少说的，既然是他身边的人换岗，能力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自然要给足压力，让下面的人看看差异，也看看差哪了。
说你不用担心，就算真的没完成也没事，人家也只会说是周少没培训好你的能力，不用怕丢脸。”
这样的话，这样的口吻，江笑完成能想象到周言说这话时眼角的弧度。
拿她的话来用在她身上。
说了这话，她自然不能真的做不到，不然就是丢周言的脸。
还真是……
幼稚。
整理好表情，江笑推门而
出。
却发现柜台其他人表情有些不自然。
心里一顿，江笑顿时反映过来。
原来她这一个月，是没有业绩的要求的，所以一切的接待和开单可以放在其他人的头上，现在突然有业绩，还是这么大数额，就等于把柜台的客户抢了一半在她的手里，而饼一共就这么大。
这一弄，她成了众矢之的。
一上午都和她想的不错，原本和气的同事仿佛约好了一样将她孤立起来。
不仅来了客户江笑找不到开口的机会，就连轮班吃午饭的时间，都变成了时间一到所有人到后面换衣服只留她一人看店。
靠着柜台，江笑活动着有些酸涩的小腿，翻动着进一步的资料飞快的浏览着。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