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好家伙,整整干了一小时,我怎么喊她都不肯停,最后我没办法只能说她通过面试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的胳膊都肿了……”
蔡恒星心头一颤,掩饰地端起小茶杯喝了一口,尽量声音平稳地:“她应该是外省人吧?”
“是的,大西北来的。我们埔岭女孩子怎么可能干装卸啊!”
“即使她车技好又愿意干装卸,在这个狼多肉少的男人窝里应该也不好过吧?”
“那可不,上班第一天她刚打了饭菜回车队,那帮痴哥伯(好色鬼)就当着她的面讲荤段子,还有个脑子有问题的上去对她勾肩搭背,听说后来还摸了……反正解一点当场就顶了那家伙一膝盖,疼得那人半天直不起腰,然后解一点冲着一屋子男人吼:‘你们也是这么对自己姐妹的吗?我跟你们干一样的活拿一样的工资,没有给你们多添一点麻烦,谁也不比谁低人一等!要是谁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她拿起一个鸡蛋,就这么一捏……”方主任比了个捏拳的手势,五官夸张地拧到了一起以示惨不忍睹。
蔡恒星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个女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