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全是淫词艳曲。”
裴温辞脸色有些苍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冬日里天齐的雪很适合堆雪人。”
许然攥起他的手腕,指尖碰上他的脉搏:“上次就想说,别太劳心伤神。”
裴温辞这身体,要多睡觉多吃饭,好好养一段时日,才能去看看其他地方。
“你上次给我吃的是什么?”裴温辞之前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反正吃都吃了,这种既定的事情,改变不了,就不要在浪费心神。
他一贯如此,从知道侯府里的人对他有经年累月的偏见,也就不再多费力气。
其实已经知道答案了,虽然很离谱。
“对身体好的。”许然实话实说。
裴温辞接的很快:“很难得。”
许然压着笑意,否认了:“不会。”
裴温辞不太信,但他吃都吃了,也没有办法再给许然变出一颗来。
不知道怎么还。
月色朦胧,梅姑姑提着鸡汤进了许然的房中。
她带来了许然的生母陈美人想法子送过来的信,信上只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家常,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又道她一切都好,盼着与许然团圆那一日。
陈美人从前是乐坊的人,后来生下许然,一举就成了美人,天齐的后宫争斗不休,能护住自己和孩子,自然也不是个善茬。
许然和梅姑姑相视一笑,然后将信压在宣纸最底下了。
等夜色深沉,窗子无声晃动,桌子的一叠宣纸悄然散落,翌日清晨,这封信出现在了皇上的眼前。
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什么暗语也没找着,仍是不太相信:“仅仅如此?”
下方跪着的人回道:“确实只送来了这一封信。”
而此时许然的府邸内,一个脸嫩的小厮慌慌张张地磕头哭道:“方才看满地都是,我以为是公子不要了的,就都扫走了。”
府里的小厮不认字,倒真是个好人选,许然很不走心地想。
但戏还是要唱,他脸色黑沉,像是压抑着怒火:“拖下去。”
青一刚准备动作,青三已经利索地将人捂着嘴捆走了。
他拍了拍青一的肩,低声求道:“大哥,让我来,刚好出去玩玩呢。”
青一不疑有他,就放着他去了。
一直到被蒙着眼睛和嘴送到了一个见也没见过的庄子,小厮才慌慌张张地哭求:“青三大人,我真没有偷公子的东西,我……”
青三笑眯眯地看着他:“东西去哪儿了暂且不提,今早上谁让你去扫地的?”
小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