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小手放到他的手里,宽慰道:“晏叔,医生说然然没事,就是失血过多,晚点估计就能醒。”
晏建宾哽咽着,重重地点点头,好
像给自己信心一般。
不一会儿,押着刘芳心的人也来了。
刘芳心透过病房门,看着晏然,忽然心里就有种报复的快意,前几个月,她的宝贝心心也磕伤了头进医院输血。晏然也偿偿这滋味好不好受!这叫一报还一报!
叶庭琛没让他们来打扰晏建宾,自己出来。
“人还没醒,明天醒了,我再给你们打电话。”他说着,把他们叫到一边,避开刘芳心和晏建宾,说着一些自己知道的其他情况,有关另外一个案子,和晏然受伤的另外一个可能性,也让他们发现新的调查方向。
几人时不时看向刘芳心,还频频点头。
他们这样,让刘芳心感觉十分不好。
说完这些,叶庭琛才回到病房。
晏建宾这时站起来,走到门外。他看了看押解着刘芳心的人,再把目光转向刘芳心。
刘芳心满脸希冀,假意地关心晏然,“然然怎么样了?是不是伤的不重?你快和他们说说。我只是拉了她一下,怎么可能摔得很重。可以放我……”
以为晏建宾会说放过她。
但晏建宾要说的只有一句——
“同志,我们要求重判,哪怕需要花钱打官司,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