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个月的月圆之夜,余宗在带着余荣垣一起,将药谷中其余的药人也都试了一遍,无一例外,均未成功。
不单是余宗在,余荣垣也彻底死心,看着不断为此牺牲性命的药人们,视人命如草芥的两父子,也感觉到了道德的压力,心理上很疲惫!
还在极限拉扯的两父子,还没有商量出下一步的计划,苗域族人已然传来了消息,约见余宗在,地点选在了药王谷,看来此次约见非比寻常。
第一次,苗域的族人亲自到药王谷相见,以往都是通过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借助他们对金银的贪欲,驱使他们不问缘由,安全地传递信息和物品。
“这次他们直接找来,看来是受到了重创,暂不栖身之所,我们要想办法接待,还要确保消息不会外泄”
“父亲,真的要在药王谷见面吗?不能找其他的隐蔽地点吗?药王谷人多嘴杂,虽然下人们都有蛊毒在身,可以控制,但是这些人中也不乏族中其他几房人的眼线,我担心……”
余荣垣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见面的地点是对方坚持要求的,看来是有重要的事情传递啊,是不能借助他人传话和传信的。
余宗在根据最近和苗域的信息来往,心中多少有一些猜测,也明白他们此来的目的。若是不答应在药王谷相见,担心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所以药王谷见面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钉钉,不可更改了,也没有讨论的余地。
药人试验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来要应对苗域的使者,余荣垣早早回到谪仙楼,想松快两日。
“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也不见你教导宝琛,父亲也是,以往每天都要见见央央,最近几个月难得才见上一面,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们都出门去了,不在府里”
秦嘉敏也趁机打听两父子的行踪,她的聪明,足以让她想到两父子现在的行为很不正常,藏着秘密。
“最近天气潮湿,药房和仓库的珍贵药材都受到了影响,忙着整理。”
“仓库的事情不是交给他了吗?怎么还要你们亲自操心”
秦嘉敏阴阳怪气地关心,就差对余荣垣耳提面命地嘲讽,怎么样,你那个残疾儿子也没有比宝琛能干多少,不是一样要你们操心。
“他只管督促下面的药材买卖和搬运、登记账册,对于涉及圣药炼制的事情,我们没有交给他的打算”
知道秦嘉敏是在试探自己,余荣垣警觉地回答,滴水不漏。
“过几日,府上会来几个父亲的贵客,因为不想被外界知道行踪和身份,尤其是其他几房的人知道,你要费心安排一下”
为了阻止秦嘉敏继续追问,余荣垣先给她安排了任务。
“是什么客人,为何这样遮遮掩掩,既然不想被余氏其他几房的人知道,那还是别安排在府里的好,你不是不知道,府里有多少眼线,想要瞒住他们,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所以才求到你的面前来,拜托你帮为夫的操持一番,客人不能怠慢,地点也是对方定下的,改不了”
余荣垣讨好卖乖地向秦嘉敏示好,要从外面进入药王谷,不可能不经过秦嘉敏,既然瞒不住她,何不直接让她来安排,这样她也无暇继续打听其他情况。
“我哪里有那能力,要避开所有人,还要让人正大光明地进入,你自己讨的差事,自己想办法吧,我今日也累了,先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着,秦嘉敏莲步轻移,缓缓地坐到了梳妆桌前。她那纤细的手指轻柔地取下头上的珠钗,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显露出准备休息的架势。
余荣垣见状,赶忙走到秦嘉敏的身后。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双手轻轻地放在秦嘉敏的肩膀上,开始温柔地按摩起来。
接着,他拉起秦嘉敏那如羊脂玉般的纤纤玉手,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开始倾吐柔情。
“最近忙着药房和仓库的事情,确实是辛苦夫人操持府里的大小事务,今日我好好服侍夫人。”
余荣垣的话语中充满了暧昧。
秦嘉敏怎会不知余荣垣的算计,她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可不吃你这套,我就是劳苦的命,受不起中堂老爷的服侍。”
说完,她果断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来,身姿婀娜地准备回到卧房。
“谁说你受不起,为夫的甘之如饴。”余荣垣的声音带着宠溺与暧昧。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起秦嘉敏。秦嘉敏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余荣垣的脖子。
余荣垣抱着她穿过门帘,走向卧室。他轻轻地将秦嘉敏放在床榻之上,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放置一件珍贵的宝物。随即,余荣垣也褪下外衣,伸手拉下窗帘,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在这温馨的卧室里,一夜风月无边,满是小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
一夜不算白白辛苦,秦嘉敏终究还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