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的两人都沉浸在沉重的家族命运和责任上,同时沉默,望着身后的三口棺材。
此时天光已暗,余荣令带着6个身着破旧的女人从对面的界桥摇摇晃晃、颤颤发抖地走过来。
桥头的聂管家把6个人分别蒙上双眼,带进了炼药房的仓库,从仓库经过狭小的暗道,来到洞穴中。
看见从暗门进入的聂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和药人来到洞穴。
“将他们带来这里做什么?”余荣垣诧异!
洞穴是药王谷的秘密所在,还连通着炼药房和崇祖阁等重要的地方。
“这些都是你母亲一直喂养的药人,她们在药谷中不断地尝试着各种药材,你祖母希望她们能够替代咱家的女子,血液控制蛊雕,但是一直没有成功”
“既然没有成功!那为何还要带到这里”
“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再试一试,储备的药引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她们也不能用的话,就只能……”
余宗在隐晦地表达了,余宝央是下一个药引的事实,现在与其说是在争取机会试验,不如说是在给余荣垣做心理准备。
如果这些药人都不能起到诱捕蛊雕的作用,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不满两岁的女儿的血了。
“父亲,央央,她才那么小”余荣垣想到这一层的深意,立刻激动地反对!
“你也不要那么激动,我们先试试,你母亲留下的药液先试验看看,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对自己的孙女下手”
虽是这样说,余荣垣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不敢亲近自己女儿的原因,已经经历过和自己妹妹的死别,这样的同刻骨铭心。
包括自己的母亲尤玉君也是确定秦嘉敏生的是女孩,想到这悲惨的命运,着急药人的炼制,最后在煎熬中离开人世。
现在回想余宝央的出生,余宗在大张旗鼓地庆祝,凡是好的都愿意奉送,他也只不过是在弥补而已!
当时他心里是真的开心吧!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药引”的人选有了继承。
“带过来吧!”
余荣垣看见来的6个女人都被蒙着双眼,双手紧紧捆住,连在一起,其中一个还病病恹恹的样子。
感知到其中一个人被带走,无助的女人们开始哭闹,“红蓝姐,红蓝姐,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救命呀!”
这群无辜的女人对自己即将面临的恐怖事情一无所知!
“都给我闭嘴”聂管家把几人的嘴巴也堵住了。
病弱的女子红蓝被首先带到了祭台上,余荣令看着余宗在,像是在等待他的命令。
“再等等,时间还没有到”
“父亲!”余荣垣看着这些女人,于心不忍,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勇气继续。
“你站在一边看着就行”
余宗在明显没有多少耐性,现在的他内心也很烦躁,明知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又极度希望能够幸运的解决当下的难题!
余荣垣的目光转移到聂管家的身上,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苦苦追寻的真相,聂管家早已知晓内情。
发现余荣垣的目光,聂管家既愧疚又为难,向后退了两步!
余荣垣指着他的手指在空中挥动了几下。那架势像是要秋后算账。
等到亥时,月光洒落在洞穴内,被河水反射得格外明亮。
“开始吧!”
余宗一声令下,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冷酷。
聂管家面无表情地拿出匕首,在女人红蓝的脖颈处重重一划,瞬间,大量的鲜血涌出,还未及反应的红蓝毫无挣扎地倒在了祭台上。
在一边等待的药人丽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挣扎着掀开自己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当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好姐妹红蓝时,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
红蓝睁大着眼睛,痛苦地抽搐了几下后,便没了反应。
“呜呜呜……”丽春拼命挣扎着、咆哮着,可她不但发不出声音,身体也被束缚着,无法冲到好姐妹的面前。
眼睁睁看着红蓝被聂管家从祭台上推到了河水中,丽春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心中满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就在她眼睛即将被重新蒙上的时候,河水中开始出现动静。十几条手臂长短的大鱼赤鲑鱼如饿狼般游到祭台下,疯狂争食红蓝的身体。
“这是为何,不是取血吗?”余荣垣不明白现在这样做的目的。
“没有赤鲑的集中,怎么吸引蛊雕的到来,赤鲑是蛊雕唯一的食物,开始进食后,这一个月都不再会出现”
余宗在解释了将红蓝推下河水给赤鲑当食物的原因。
河水被赤鲑相互争夺激起巨大的水花,“啪啪”地拍打着水面,异常激烈。
丽春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刺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绝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