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几日余宗在做出了决定,先用尤玉君养在药谷里的药人们来进行实验,如果还是无法达到效果,他也只能狠下心肠对自己的孙女动手了。
余宗在这次已经准备好将取药引、炼制圣药的方法和秘方传给余荣垣。
又到了圆月之日,在药王谷界河边的悬崖上,余宗在和余荣令一起等着余荣垣的到来。
“父亲,大哥”
“中堂”余荣令虽然是余荣垣的堂哥,但是因为是戴罪之身,低贱地守在界桥,管理着界河对岸的药人们。见到作为药王谷中堂管事的余荣垣还是规矩地行礼。
余荣垣拉住余荣令的行礼。
“你去吧,先带5个过来”余宗在吩咐余荣令。
余荣令扯下腰上的钥匙串,拿出其中一把打开界桥的铁门。向药谷走去。
“父亲,这是要做什么?”
“今日就带着你取一次药引,你以前一直纠结于我的冷漠和无情,为何要夺走你妹妹的性命,今日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对岸不都是一些伺候药材的奴隶吗?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因为现在洞穴里的三具尸体都无法再起作用,只能看看你母亲生前养着的这些药人是否能起作用”
余荣垣听得糊涂,没有完全明白过来!
“不用着急,等你亲自操作就知道了,我们先去洞穴”
余宗在领着余荣垣来到洞穴,现在是傍晚,夕阳的光线照进洞穴,还算明亮。
两父子都看着台阶之上的三具女尸。
“现在她们已经不能对蛊雕起到催眠镇静的作用”
“蛊雕?是谁?”
“是先祖母嫁给先祖时的陪嫁灵兽,据说,当年带来的时候,不过是巴掌一般大小,现在已经长成了庞然巨物。”
“为何要将它催眠镇静呢?”
“因为灵兽的血液和鳞片是炼制药王谷圣药的重要药引,如果没有这两样,炼制出来的圣药,就与给奴隶们吃的蛊毒一样,随时都有蛊毒发作危险”
“难道,圣药中也有蛊虫吗?”,余宗在点头确认了余荣垣的猜测!
“我们苗域的皇族,掌握着各种蛊毒的炼制和使用方法,这也是我们身份的象征,既然我们已经享受了它带来的富贵和尊崇,当然也要同时承受这份责任”
“圣药中很大一部分是提供给皇族使用的,里面的蛊毒万一出什么岔子,那么余氏怕是屠九族都不够吧!”
“这就是蛊雕的妙用,它的血液能控制蛊毒,只要不受到炼制者的故意诱发,蛊毒永远不会发作”
“父亲,苗域的族人,知道圣药的情况吗?”
“自然是知道的,圣药中一些难得的药材,只能生长在苗域,没有他们源源不断地提供,圣药的炼制不可能延续几代人”
“那么,苗域的族人是不是就打算通过此种方式控制无妄国的皇族,有一天两国交战,这就是他们的一个筹码”
“不是他们,是我们。我知道你还是接受不了,但是你要学着适应,最起码不应该这样排斥,不能忘本!”
“孩儿知道了,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对于苗域皇族的身份,余荣垣骨子里是抗拒的!
“由于蛊雕的庞大,极具攻击性,一般情况都无法靠近和控制。好在它很喜欢捕食赤鲑,我们才能通过这个弱点进行诱捕。那个牢笼就是为它准备的”
“既然是庞然大物,又极具攻击性,这铁笼怕是不足以控制它吧”余荣垣上前检查洞穴中的牢笼。
“自然是不行的,但是因为血脉缘故,它亲近我们药王谷纯正血脉的女子的血液,可以让蛊雕暂时被驯服,快速取血和鳞片,再放它回到界河中”
“其他人的不可以吗?为什么一定是药王谷的女子”
“其他人不可以,因为蛊雕是当年药王谷的女主人用自己血滋养,蛊雕才能在药王谷存活下来,并且逐渐强壮,所以她只认得极为相似和纯正的女子血脉。我药王谷的男子苗域血脉特殊性,无法获得蛊雕的认可!”
余荣垣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姑母和妹妹悲惨命运的根源,极为失望!
“父亲,我们就不能放弃圣药的研制吗?以我们现在积攒的财富和江湖上的威望,就算没有圣药了,也一样能活的轻松自在,何苦一代代地牺牲骨肉至亲”
余宗在突然笑出声,那笑声带着嘲讽、带着无奈!
“我第一次了解真相时,和你的疑问一样”
“儿呀!你认为药王谷的尊崇和地位,是靠什么维持的,没有了圣药,没有朝廷和天圣派的护佑,谁还把我们当回事,曾经得罪的势力和以前眼红的对家,谁不想落井下石,那些费尽心思也没有得到圣药的人,还会手下留情吗!这些你想过没有”
“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明白了余宗在苦衷的余荣垣也发出感叹!
“那我们也可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