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听了宁城别扭的话,哈哈大笑了起来,“宁老师,您都坐上这把椅子了,还是什么技术您还需要学习呀?”
宁城气结,不知道程煜是想看他笑话故意这么说的,还是想都不想一根经才问的。
不过就这些天程煜的表现来看,宁城更觉得是后者。
虽然吃了瘪,但宁城还是以为程煜没听懂,又继续更直白地重复了一遍,“程老师,我是说真的,我希望您能在指导别人的时候,也能帮一下我。”
程煜见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再继续装傻,“这样啊,宁老师可以随时来找我,手头工作弄完我都有空的。”
然而宁城想要的并不是这个,他有些气急,“程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能不能,有空的时候单独教教我?”
程煜闻言,又开始装疯卖傻了,“啊?宁老师您开玩笑呢吧,您怎么还需要我给您开小灶呀?”
“你!”
就算办公室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宁城老脸还是感觉羞耻,他涨红了脸,指着程煜说不出话来。
“宁老师,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工位了啊,今天还有几位同事约了讨论技术来着。”
程煜就像看不见宁城的气
急败坏,傻傻一笑,转身出了办公室。
宁城看着这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办公室,气的掀翻了桌上的文件。
老于不在了,步妍也不在了。
如今在部门,怕是只有他一个人了。
不过要是能尽快得到领导的松口,自己往上再爬爬,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那也挺好的。
程煜前脚刚走,宁城后脚就追了出来。
姜池鱼跟父亲早就商量好了,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不信拿捏不住宁城。
看到两人的情况,姜池鱼大概也猜到了怎么回事。
她捧着热水杯子,假装路过,“呀,宁师伯,您这是……”
宁城听到声音,堪堪回过神来,看着面前一脸好奇的姜池鱼,本来还气不打一出来,看着她突然脑海中又有了别的想法。
既然程煜油盐不进,那部门不是还有一个能为他所用的人员吗?
宁城缓和了语气,对姜池鱼温和地笑道,“小姜啊,来,我朋友几天前从法国带回来的特产,你带回去尝尝,看味道如何?”
宁城将姜池鱼引进办公室,忍痛将别人送他的高级礼盒给了姜池鱼。
姜池鱼惊讶地推辞,“宁师伯,这怎么好意思呢?”
宁城
有意发展她为自己的助理,便大方说道:“嗐,你来部门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好好送你一件东西,这个特差就先拿去吃吧!”
“对了对了,瞧我这记性,我这还有一些成亿以前用过的东西,早就应该交换给你了,一直忘了这事。”
面对宁城的突然殷勤,姜池鱼心中不为所动,但是面子上还是对他感激涕零。
“宁师伯您客气了!对了,刚才您跟程先生,在讨论什么呀?”
宁城搓了搓手,尽量以一种委婉的方式告诉了她实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这好久没做雕刻了嘛,想让他帮我纠正一下手法。”
姜池鱼一听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宁师伯,这种事我也可以呀!程先生可能是说话性子比较直,他可能想着能为大家服务吧。”
“这可不需要他装好人,”宁城不满地小声嘀咕了一下。
“啊?宁师伯您说什么?”
宁城赶紧摆了摆手,“嗐,他还嫌弃我呢,这种事早知道还是找本部门的好。”
宁城说话间,还不忘拉踩程煜一下。
姜池鱼笑着附和,“是呀,程先生虽然技术高超,但再怎么说都是外人,而且我感觉他的世界里面只有雕刻和修
复,可不像师伯,既为我们未来考虑,又将部门管理的这么好,要我说呀,还是师伯才能做我们部门的主心骨!”
姜池鱼这一番夸赞的话让宁城瞬间心情大好。
程煜到底算个什么,才来部门多久,就要骑到他头上了?
跟姜池鱼这么谈心了一会儿,宁城被她夸的一阵心花怒放,到最后又忘了要重新拾起雕刻的事情。
毕竟这些年他早就闲散惯了,突然让他钻研新技能,比杀了他还难受。
姜池鱼哄好宁城,从办公室里出来,程煜正被其他同事围着讲解东西,看到她出来,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姜池鱼也笑笑,还冲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顾晚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转头又拉阿桑一起看戏。
顾晚边磕着瓜子边问,“你说,池鱼跟程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俩这样子,到底约好了什么?”
阿桑拍了一下她的发端,“你还是先练习一下技术吧,这件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