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怜惜？
或许都有。
只是不知道到底有有没有爱情。
“你是的。”孟稚意凝视着他的眼睛，咬紧了下唇，像是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爱不爱，甚至喜欢不喜欢，从你的眼睛里就看得出来。或许你对我有愧疚，有怜悯，但是绝对没有爱。”
孟稚意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你知道吗？当我听说我要和陈家联姻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但是我还是要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装作对你不屑一顾看不上你的样子。因为从小到大我就是不被人喜欢的，我想表现出骄傲，让自己显得矜贵一些，不被你怠慢一些。现在想来真是好笑，我没想到最后要嫁的人竟然不是你。也是，对于外人来说，你是陈家唯一的儿子，像我这样一个孟家不受宠的女儿，又怎么会被喜欢呢？”
“孟稚意，不是的。”陈默川抓着她的手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让她相信自己。
孟稚意听着他连名带姓得叫她，心底一阵酸楚。
她说道：“我见过你很多女朋友。从你念高中开始，你每一个女朋友都带来孟家找过孟时衍。每一次见到我都是心痛，但是我都要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不想被任何人发现我对你的喜欢，因为我知道我不会被你喜欢。这样得不到回应的喜欢，只有被别人嘲笑的资格。每一次，我都听见你亲昵得叫别
人的小名，囡囡，倩倩，甜甜，彤彤……都是那么亲密。但是你从来没有这么叫过我。”
“以后，我都这么叫你。”陈默川的心莫名地很痛很痛，听她说着这些他不知道的前尘往事，陈默川觉得自己简直像个畜生。
“不用了，我的喜欢是我的喜欢，我原本是想要藏一辈子的。但是我没想到你为了报复我和宋听予对你的欺骗，竟然想出在床上欺负我的方法。那一刻我真的很抗拒。我觉得我的喜欢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我的喜欢可以埋没在时间长河里面，可以不被任何人知道，但是不应该是被你报复的。你知不知道，第一晚的时候，真的很疼很疼，是撕心裂肺的疼。原来和不喜欢的人做的时候，男人真的不会有半点疼惜。”
孟稚意的声音已经是越来越哽咽了，甚至是有点失声。
“对不起……当时我只是一时冲动，一时顽劣，想要报复你。”陈默川似乎是为了表达歉意，伸出双臂抱紧了孟稚意。
孟稚意瘦弱的身体被他紧紧得抱在了怀中，她浑身都动弹不得。
她闻着陈默川身上独有的味道，好似是觉得应该是最后一次闻到这个味道了。
“我以为你会就此罢休，没想到会一直跟我做。当时我在想，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好像也挺好。起码，我在身体上是拥有你的。但是我在表面上仍旧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因为说实话我很担心被陈有洺发现。我的前途毁了不要紧，反正的人生已经烂透了，但是你的前途不能够被毁掉。你还有大好的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