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我!你敢动我一下!”
姜稚鱼想挣扎,奈何两只手都被身后的男人束缚着,到底是个女人,力气怎么会比得上男人?纵使她拼了命的挣扎,还是被那人扯开了衣领。
“不过就是个杀人犯,老子肯睡你是你的荣幸,少他妈给我装清纯。”
男人淫笑着,看着她白皙的胸口,眼底满是贪婪的光。
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黏腻带着酒气的恶臭散发在鼻腔,她恶心的几乎想吐。
蓦的,身上的束缚突然被扯开,紧接着就是一声闷重的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她被人扯着手臂撞进一个怀抱。
这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却不难闻。
“哪来的狗东西,老子的事你也敢管?!”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头顶传来的是宋沐之的声音,姜稚鱼抿唇,想拉开他的手, 可偏偏他握的更紧,甚至把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贴的更紧。
姜稚鱼抬眼,不悦的瞪着他,但宋沐之好像感觉不到她的敌意一般,按着她的头,把她死死地压在怀里。
“你算什么东西?跟我抢女人?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是谁!”那个醉汉上下打量了宋沐之两眼,伸出
手指,指着姜稚鱼,“反正这个女人,我要定了,识相的你就赶紧滚,不然,信不信老子叫人来揍你一顿?!”
这人开口粗鄙无文,宋沐之倒坦然的冷笑一声,“你前两天既然去了订婚宴,会不知道订婚宴的男主人是谁?会不认识我?劳烦问问你的名号是什么呢?”
两个醉汉对视了一眼,通红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宋沐之两眼,“你管老子是什么名号?赶紧把那女人给老子,别那么多废话!”
“呵。”宋沐之嗤笑一声,“不过是两个打肿脸充胖子的东西。”
宋沐之搂着姜稚鱼的腰转头往回走,那两见到急了,迈开步子就想追上去,却被两个保镖拦在包厢门口。
“看清楚了,我就是宋沐之,你要是想找我麻烦的话,随时欢迎。”宋沐之凤眼微抬,“但是她,你们敢动一下试试。”
话音刚落,两个保镖的其中一个抬脚,狠狠地把两人踹倒。
那两个醉汉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听见宋沐之这个名字,谁都不敢吭一声。
他们本来就是个土老板,好不容易才挤出点钱来帝世这种高档场所消费一回,对于这种真正的大老板,他们实在是惹不起。
“
你跟社会脱节太久了,这两个人只要瞅一眼就能看出是装阔气,对他们下手不用有顾忌。”
宋沐之勾着姜稚鱼的腰,揽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看见她脖颈上的一处红痕,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你们两个,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一下那俩人。”
保镖应了一声,然后关上包厢离开。
偌大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两人,姜稚鱼满心的不自在,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她立即弹开身子,在距离宋沐之把八丈远的地方,开口。
“感谢宋少今天的帮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还没能走几步,就听见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背蓦然贴上男人灼热的胸膛,双手被人捏着手腕束缚在小腹上。
“宋少,你干什么?!”
姜稚鱼想挣脱他的手,但是那人偏偏纹丝不动。
“干什么?小鱼,我什么都不想干。”宋沐之把下颚埋在姜稚鱼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只想见见你,哪怕只是看着你,我想……”
“不管你想什么,宋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已经订婚了!就在前天,在a市所有人的见证下,你,订,婚,了。”
姜稚鱼咬着牙,一
字一句的提醒他。
“那又怎么样?只是因为我订婚了,你就不愿意让我接近了?”宋沐之冷笑,语气中泛着冷意,“那他沈言肆呢?他也是陆思意的未婚妻,为什么你就愿意接近他?嗯?你甚至愿意脱光了去引诱他,也不愿意跟我说这一会话吗?”
那天看着她只穿着内衣就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冲上去把她带走的冲动。
他没想到,她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愤怒从胸口迸发,姜稚鱼转头,狠狠的一口咬在宋沐之的手臂上,在那人吃痛的时候连连退后。
宋沐之看着右手臂上泛着红血丝的牙印,眸色悲戚的闪了闪,声音带着懊恼的疲惫与沙哑,“在你心里,他沈言肆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连尊严,连脸面都不要都要去勾搭他,你就,那么爱他吗?”
爱那个字宋沐之咬的很重,原先他以为自己对姜稚鱼只是一时的不甘,但是经过这段时间,他发现,越是想刻意忘掉的人和事,在记忆里就越加深刻,包括这段感情。
“是,我爱他,所以我可以不要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