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赵湾湾走进去,看着姜稚鱼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跟姜稚鱼没有交情,关于她的事情还是那天从陆思意的口中得知的,她一点都不觉得她们对姜稚鱼做的事情过分了,毕竟连自己亲生妹妹都能下狠手的人,骨子里能是什么好东西?
“找乐子啊,能是什么情况。”乔涵笑嘻嘻的回了一句,转头跟宋沐之打招呼,“宋少,你也来了。”
宋沐之没有吭声,只是眉头紧皱的盯着姜稚鱼。
他刚来a市不过一年时间,并不清楚姜稚鱼跟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而媒体报道的一切关于姜稚鱼的消息,都好像被封锁了一样,一点眉头都查不到。
直到昨天,他才知道,姜稚鱼五年前居然因为故意杀人而入狱,甚至还跟姜家断绝了关系!
注意到宋沐之的目光一直在姜稚鱼身上,赵湾湾皱眉,搂住宋沐之的一直手臂,故作善解人意,“涵涵,姜小姐到底是思意的姐姐,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那又怎么样?她现在毕竟是帝世的服务员啊,再说了,我又没有逼她,是她自己想要这些钱,自己愿意喝的。”乔涵双手环胸,低头蔑视着姜稚鱼
,“你说,是不是你自愿的?”
宋沐之的复杂的目光落在姜稚鱼的身上,只见她的手撑着地面,声音干涩又沙哑。
“是,我是自愿的。”
“看吧。”乔涵耸耸肩,穿着高跟鞋的脚踢了踢姜稚鱼的腿,“你要是还想要钱的话, 就继续喝。”语罢,乔涵看向了宋沐之和赵湾湾两人,“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跟姜稚鱼可是老朋友了,喝点酒就能拿这么多钱,这种好事上哪去找啊?”
姜稚鱼抿唇,只觉得脑子晕的要命,胃里抽筋一样的疼,疼得她浑身没有力气,但她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子,把身下的钞票捏的满是褶皱,然后缓慢的,一张一张的捡起地上的纸币。
“哈哈哈哈哈哈,快拍下来发到群里,让大伙都看看,这就是姜稚鱼,这就是嚣张的把我们得罪了个遍的姜稚鱼。”
不知道哪来的声音,包厢里的其他人无不拿出手机对着姜稚鱼拍照。
屈辱,难堪。
姜稚鱼把牙龈咬的死死的,手里的纸钞被她紧紧地捏在手里。
气愤!
怎么会不气愤?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面前的这些是a市的名门贵族,而她呢?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服务员,这里的人,
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姜稚鱼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散落在地上的钞票收拾的差不多,只剩最后一张,她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摸索着过去的时候,一只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上面。
乔涵双腿交叠着,挑眉俯视着她。
“乔小姐,请您——高抬贵脚。”
姜稚鱼睫毛微颤,恭敬道。
“求我啊。”乔涵红唇微启,眼波上挑,“你求我,这一百块你就能拿走。”
姜稚鱼抬眼看她,看她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的鄙夷和得意,得意昔日她的对手如今却为了一百块折腰。
没有什么事情是能比把曾经和自己匹敌的对手踩在脚下更让人快乐的吧?
姜稚鱼不想低头,至少不想在乔涵面前这样下贱的低头,但是她明确的知道,如果今天她不低头的话,那以后她在帝世的日子是不会好过的,这些人达不到目的,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最终,姜稚鱼缓缓屈膝,闭上眼睛,“我求——”
剩下的话姜稚鱼没能说出口,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捏住,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拉起来,狠狠的撞进宋沐之的怀里。
赵湾湾的手里一空,眼看着下一秒就出现在姜稚鱼身侧的宋沐之,脸色异
常难看,“沐之,你干什么!?”
宋沐之没有回头,眸子沉沉的落在姜稚鱼的身上,一只手勒住她纤细的腰身,不由分说的把她带离了包厢。
姜稚鱼一阵眩晕,并不是抓的很牢的钞票散了一地,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拿就被宋沐之强硬的拉走。
“你,你放开我!”
姜稚鱼一路挣扎,直到被他带进一个空包厢,整个人像是什么物什一样被抛在沙发上。
脑子里一阵昏天黑地,姜稚鱼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钱,我的钱,我的钱……”
想到刚刚被丢在包厢里的钱,姜稚鱼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可无奈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从沙发上重重的摔下来。
“你清醒一点!”
宋沐之眉头紧皱,在姜稚鱼面前蹲下身子,手掌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
姜稚鱼目光涣散,突然笑了起来,“我没醉,清醒的很,宋少,请您放开我,我要回去拿钱,那是我应得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