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吧”
江滟小声呢喃,泪水就像决堤一样的涌出来。
这次陆淮州听清楚了,一颗心狠狠地揪起来。
“不行。我不同意。”
陆淮州颤声说,“滟滟,想要离婚,除非我死。”
江滟双手胡乱地拉扯着他的衬衫,仿佛要将满腔的怨气撒在这件衣服上面。
陆淮州随手扯开衬衫的几颗纽扣,强势地握住她纤白的手掌,摁上自己的心口。
男人的心跳蓬勃有力,一下一下,敲击着江滟的神经。
“滟滟,只要它还在跳动,我就不可能放你走。”
江滟伏在他胸膛上,泣不成声。
“陆淮州,你为什么不救我妈妈?”
“你为什么要推她?”
“陆淮州,我恨你。”
江滟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里,一双纤白的手在他身上疯了一样的又掐又拧。
陆淮州呼吸一顿,心脏像是被人用刀生生拉开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他胸前的肌肤被掐出一串鲜红的血印子,但这点皮肉上的疼,远远比不上心里疼痛的万一。
“你恨我?”
陆淮州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微颤。
江滟没有说话,而是狠狠的、不留余地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陆淮州的呼吸在一瞬间变得粗重。
最原始的攻击方式,最原始的疼痛,激起了男人最原始的yuwang。
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晦暗不明,额头上青筋暴起。
沙哑的嗓音蕴含着浓郁的危险:
“滟滟,真的这么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