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容玺亲她,看了她的身体,言语举止上调戏她。
她更是为了活下去、逃出来而迎合着他。
现在看到傅怀慎,白鸾昭只觉得对不起他。
有一种恶心占据着在脑海,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她不敢对傅怀慎说出真相。
她好害怕,傅怀慎心中会生出罅隙来。
从前傅怀慎对她的误会已经够多了……
大概是觉得气氛安静的尴尬,男人便再次开口,“你刚才做了什么梦?”
许是因为生病,白鸾昭精神脆弱,本能的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自然而然的伸手抱住了男人,头靠在他的怀里,声音虚软,“我梦到了小学的时候被欺负,我好好的要走出教室门,班里一个大胖子进来看了我一眼,就把我踹飞了。”
说这话的时候,白鸾昭目光微闪,有一瞬间的恍惚。
男人微微蹙眉,手放在她的脊背上,她浓密的黑发柔顺的在掌心,耐心的询问,“为什么这么做呢?”
“他说,就是心情不好,看我不爽。”
白鸾昭抿了抿唇,手指攥着衣襟,捏的很紧。
“别想了,过去了,以后有我在。”
这一句话说的白鸾昭很感动。
不论是不是场面话,白鸾昭听着真的很开心。
哄女人其实很简单,态度好一点,说点好听的,事情就过去了。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想吃什么?”
“鸡汤小馄饨。”
傅怀慎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这时,彦善才注意到上一次见面时那个黑色劲装一英气勃发的男人,今天竟是有些憔悴。
居家服有褶皱,头发软软的垂在额前,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茬。
他,守了自己多久?
自己又睡了多久呢?
男人走后,白鸾昭自己静静地坐在床上,想起梦中的场景,闭上了眼睛,痛苦的拧起了眉。
她撒谎了。
梦中的情景,又怎么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呢?
不过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按照自己的期望发展罢了。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
真正的霸凌者不是高蔓,而是白鸾昭。
一切的一切,只能一句年少不懂事作为掩饰人性本恶的借口。
被闫竹君带大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生性纯良呢?
如今随和的白鸾昭,不过是在赎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