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能打。”
贺瑾舟:“……”
他目光凉凉的在她的细胳膊上扫了一眼,默默的收回了视线。
宁知撇了撇嘴,知道他不信。
她扒了扒炸鸡外层的皮,含糊道:“我二十岁那年去的国,后来在那里生活了五年,也学了五年的散打、跆拳道、自由搏击。”
贺瑾舟问
她:“你学这些干什么?”
难不成还有人欺负她?
现在国的治安也没这么乱吧?
宁知漫不经心道:“防患未然啊。”
“防谁?”
“宁家人。”宁知突然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只看到我压着宁斯越打,却并不知道病毒一开始是他要给我注射的,除了病毒,他以前还用其他更恶劣的手段折磨过我,那段记忆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更甚至出现在我的梦里。”
她说着,顿了顿,咬了一口,眯着眼道:“我害怕啊,所以才让自己变得强大,以防万一哪天他又来折磨我了呢,你看,我猜的对吧?”
她的语气和表情都很轻松平淡,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可贺瑾舟听后却眉头皱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反复咀嚼着她的话,似乎是在斟酌她话里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毕竟这女人时常满嘴跑火车,他也不知该不该信她。
半晌,他终于问:“你是说,宁斯越曾经折磨过你?”
“贺总,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宁知笑吟吟地看着他:“否则你以为,我是疯了吗,放着好好地前程不要,要费尽心思的跟宁家人作对?”